出聖旨又有何用?如果不親眼看見當今聖上,不親耳聽到聖上的言詞,我當然不相信,自長安之亂以來,張繡和賈詡便四處挑撥,西涼和漢中戰事便是兩人的傑作,像這等人太史將軍居然說是我大漢的忠臣,真是荒天下之大稽!”太史慈冷哼一聲道:“劉玄德才是大言欺人,天下誰不知劉焉私造天子衣冠車輦,有圖謀不軌之心?張魯乃是劉焉的別駕。正是助紂為虐之徒,況討伐益州必先攻佔關中,張繡賈詡何罪之有?”劉備臉色一沉。朗聲道:“張魯將軍本是劉焉手下之人不錯,不獨張魯如此,就是我劉玄德早年在幽州起兵討伐黃巾軍時,何嘗不在劉焉手下?若是論其輩分。劉焉還是我劉玄德之叔父,但是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劉焉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誅之。但其行跡暴露太晚,張魯將軍和我劉玄德也之最近才知道劉焉種種大逆不道之事,此時更早已脫離劉焉,他日還有大義滅親。效仿荊州我兄劉表上書之事,張魯將軍更早已經棄暗投明,又豈會是叛逆?張繡和賈詡為逞一人之私慾,窮兵黷武,令漢中妄動刀兵。難道我這大漢皇叔還不可出兵征討嗎?”劉備這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正氣凜然,好像他和張魯都是大大的忠臣一般。

太史慈聞言心中大罵無恥,冷笑道:“劉玄德之言真是好笑,唯獨劉皇叔和張魯用兵是忠於大漢朝廷,難道張繡和賈詡就不是忠臣嗎?出兵伐漢中就是為國為民,不過既然今日你我之間話以說開,大家都是忠臣,那劉玄德就應當既日退兵。現在明天子在上,你身為大漢皇叔不知守土安疆,反倒進逼長安,與亂臣賊子何異?”劉備還未說話,旁邊一人策馬而出,大喝道:“太史子義,你這是在強詞奪理!劉皇叔說的十分清楚。不見聖上,一切言詞皆是話柄,不足為憑,焉知你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再者,賈詡在李催郭汜兩位將軍軍中安插內鬼,挑動西涼大戰之事又怎麼解釋?”

太史慈大怒,對方如此咄咄相逼恰恰是因為還未得知自己大軍進入長安的事情,若是自己現在在長安有絕對的勢力,只怕對方就不會這般囂張,現在反倒說自己挾天子以令諸侯,因此冰冷道:“閣下何人,在此胡言亂語!”那人把脖子一梗,昂然道:“本人乃是楊奉!”

太史慈一直都在想李催郭汜欲馬騰韓遂之間初步停止戰爭是誰的功勞,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楊奉和雙方地關係都不錯,而且饒有才智,看著他得意洋洋地樣子,看來賈祤的奸細露餡的事情就是此人的手筆。當下的淡然道:“原來是楊奉大人啊,敢問一句,兩軍對戰兵不厭詐,賈詡欲滅李傕郭汜派出奸細有何不可?戰爭不是道別人家作客,哪來那麼多的禮儀規矩?僅僅憑藉一個奸細就說賈詡心懷叵測,未免太可笑了吧?”

楊奉大怒道:“太史慈!你不要因為此時張繡賈詡有利用價值便以為幫他們開脫!賈詡此人一心只有自己,若是他只為破敵而在我軍中安插內鬼,我們即便是兵敗被擒也絕無怨言,可是賈詡狼子野心,他指使奸細挑動我軍攻打長安,並非是要擒拿我等,而是要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他好從中漁利,這等狼子野心之徒,豈可存活於人世間?”太史慈不動聲色道:“所以閣下等人才會與王允聯手,出兵對付賈羽和張繡?”

揚奉剛才被氣昏了,所以口不擇言下立時被太史慈抓住了把柄,聞言不由的一愣,還未來得及說話,太史慈長聲道:“王允暗中勾結袁紹和袁術,欲廢帝另立,諸君與之謀事,還說不是和王允蛇鼠一窩?”

賈羽等人在後暗暗喝彩,太史慈果然牙尖嘴利,揚奉的言語間稍一有漏洞便被太史慈抓住展開反擊,看著被氣壞的楊奉,太史慈冷笑道:“不會是你們與王允的廢帝另立地事情被賈詡和張繡得知了,兩人誓死不從,你們想要殺人滅口,才會出兵討伐張繡將軍吧?”

反正自己在朝堂上漢獻帝是這麼分析這場戰爭的原因,現在當然要把這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