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範那裡更是輕鬆得很,在他連番用計下,原本就已經沒有大將的安樂城守軍還不乖乖束手就擒?沒有小半日,安樂城變成了桓範的囊中之物。原本就要桓範協同作戰的豫州軍在魯迅的事先安排下直奔新野和棗陽,想要出其不意攻下兩城。在此戰中,桓範當然也收編了不少的俘虜,而李嚴則把孫河與孫恆的人頭送了來,這些俘虜一見自己的大帥和少帥已經死於非命,登時全無半點鬥志和主見,桓範一見這些毫無軍心鬥聲的俘虜,桓範便知道如何利用這些俘虜了,桓範從這些俘虜中選出願意歸降青州的精明幹練得一員偏將,要他帶領一支由三十多名青州特種精英冒充成從安樂城逃出來的通風報信的突圍軍隊跑到安眾城,想辦法混進城去。莫要小看這三十多人,有著三十多人在,就可以實現裡應外合的戰略意圖。當然這支軍隊隨身隱藏著青州利器,只不過都需要現行安裝。這支軍隊在半路上正好遇到了孫靜派出來想要到安樂城查探虛實的斥候,當下便隨著這個斥候回到了安樂城,去向孫靜報告去了。

此一去,荊州北部便盡歸青州軍所有。

文娉看到站在大廳上的這三十多個人直髮愣,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斥候這一去居然帶回來了這麼多的人。

孫靜看著站在前面那個自己認識、現在破衣爛衫的副將,神色凝重的問道:“安眾城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孫河將軍到底怎麼了?”

那名副將哭喪著臉,把桓範交給他的臺詞背了出來道:“孫河將軍現在不在安樂城,我們只不過是奉命留守而已。現在同安樂城逃出來是為了給孫河將軍送信,剛才遇見了大人的斥候,才想起若是能得到大人的幫助,我們安樂城還算有救,否則等找到孫河將軍,只怕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文憑和孫靜兩人聽了心中極為不高興,看來孫河還真是獨斷獨行,對他孟恩本沒有放在眼裡,所以這個副將才會這般說話,即便是求救都想不起來跑到這裡來找自己兩人。

不過聽這人的意思似乎是說安樂城有問題了,所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文聘沉聲道:“孫河將軍只留你們在城內防守?那孫河將軍人呢?”副將便把那名被寇鳳截回糧草的使者說的話說了出來,最後哭喪著臉道:“孫河將軍大怒,所以便兵分兩路,沙摩柯將軍帶著自己的軍隊南下去阻擊鄧當將軍,而孫河將軍本人則領軍直奔鄧城。”

孫靜聞聽此言大驚失色,看向文聘道:“孫河與鄧當簡直是胡鬧!怎麼可以輕易妄動刀兵,孫河倒還罷了,那個鄧當到底在幹什麼?是誰給他的這個膽子?”文聘見到孫靜瞪著自己的樣子。心中微微一嘆,知道自己已經被孫靜懷疑了,鄧當自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那肯定是受人唆使了,誰可以讓鄧當隨意調動兵馬呢?除了孫靜自然還有他文聘,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很小心了,生怕弄得自己和孫靜將相不和,現在倒好,自己和孫靜之間到底還是出現了裂痕。真是令人頭痛啊。

孫靜見文聘不說話,也不好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只是虎著臉看著那名副將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但是安樂城怎麼樣了?”那名副將哭喪著臉道:“我們安樂城現在正被青州軍攻擊,逃出來地時候已經岌岌可危,現在卻不知道安樂城怎麼樣了。弄不好怕是丟了吧……”

孫靜聞言臉色一變,驚疑不定道:“青州軍?這怎麼可能?青州軍這段時間不是正集中全力攻擊郟下城嗎?怎麼可有對安樂城產生威脅呢?若是如此,那南陽城豈非是空城一座?”那名副將哭喪著臉道:“與我軍開站的人並不是南陽得青州軍,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從豫州那邊來的。人數眾多,攻城猛烈啊。”

孫靜和文娉登時色變,他們沒有想到豫州的軍隊回到這裡來插上一腳,若是如此,安樂城丟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孫靜現在也顧不上心理面對文娉有多不滿意了,臉色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