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四隻望著沈澈。

沈澈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魯四這才從懷裡掏出鑰匙:“兩位小心了,這狗厲害著呢,已經餓了三天了。”

沈澈已經感覺到這金毛的厲害,他們在這兒說了這麼會兒的話,那狗就在後面,愣是一聲不吭,根本不像是餓了三天的狗。

接過魯四手中的魚叉,兩人小心地看著魯四。

說實話,魯四開始想的就是利用這個功夫,放金毛出來弄死這兩個人,但見兩人武藝高強,交談間更覺沈澈不是普通人,暗自死了這心,只想快送這兩個瘟神進去,自己得空跑路。

“小心了!”魯四一聲低吼,沈澈和玉硯只覺還未聽到響聲,一道黑影就撲了出來。

只見這狗通體捲毛,並不是很高大,乃是很敦實的矮腳狗,狗嘴極長,兩隻眼睛綠瑩瑩地��恕�

“接著。”魯四急道,一條鐵鏈子扔了過來,玉硯連忙接住,兩人左右同拉著這狗,防止它上前撕咬。

玉硯一身功夫,江湖上罕有對手,拉這狗竟有些費勁,可見這狗力量之大。

“爺,走吧。”魯四更為吃力。

他們兩人拉著狗走在前面,沈澈跟在後面,他進來的時候,和玉硯一起對面容做了些改變,並不擔心會被人認出來。

此時有魯四引著。前面很快出現一道小門,魯四示意沈澈結果他手上鐵鏈,沈澈接過的同時反手扣住魯四手腕。魯四一驚,只得道:“爺。呆會兒進去,您用魚叉搗開狗脖子上暗釦即可,小的……”

沈澈道:“你忘了你吃的藥了?”

魯四方想起來,沈澈道:“帶我們上去。”

魯四退無可退,重新接過鐵鏈,叫玉硯後退,金毛遠見那門,便露出興奮之光。魯四跟著狂奔,到了跟前,用力用魚叉一搗,金毛箭一般地撞破那門衝了出去。

若非他親自動作,沈澈和玉硯必定會被拉出暗門,暴露於鬥場之中。

魯四回身見玉眼冰冷的目光,苦笑道:“兩位爺,您可一定要說話算話。”

玉硯推了他上前:“走。”

魯四最後一計失效,從另一條路帶了兩人上去,沈澈一看。中間是個可容幾十人的小型鬥場,此時也坐滿了人,都在關注著場上犬鬥。並無人注意到他們。

魯四小聲道:“爺,可以給小的解藥了吧。”

沈澈看了他一眼:“如何才能不被發現?”

魯四嘆了口氣,從腰裡摸出一塊令牌遞給沈澈。

沈澈道:“你這毒三日後才發作,到城南城隍廟裡去取即可。”

魯四大驚失色,沈澈已帶了玉硯往人群裡走去。因他發現不少人是帶了小廝和侍女的,故而混在其中,也不易被發現。

沈澈和魯四這短暫的交談功夫,那場上只剩下了金毛,另外一隻比金毛體型大很多的狗翻著肚皮仰躺在地上。顯然已經被咬斷了喉管。

沈澈小心向四處看去,藍景明不難找。不過一眼掃去並未看到小老虎,又仔細一瞅。才看到藍景明背後立著一個小廝,還粘著兩撇小鬍子。

還知道扮作一個男的,沈澈怒火微消。

此時一陣琴聲響起,原來平陽侯用琴聲來代替那換場的銅鑼聲,更顯不倫不類,卻沒一個人發笑,沈澈猛見何雅左眼梢一緊,正是她緊張的表現,前方的藍景明站了起來,原來今晚的鬥犬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該可愛上場了。

不過半月未見可愛,當那木籠子被抬上來時,沈澈也吃了一驚,那籠中關押的已經不是看著有些害怕的大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