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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開始腐爛了,發出陣陣惡臭,有蛆不斷從老人的嘴裡爬出來。
半年後,同學張明凱在精神病醫院見到了鋒和婷婷。
在我們周圍的某個小屋,就藏著兩口棺才,也許你會遇得到。
路上的奇遇
首先,需要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工作。本人家有一輛大車,有時給人家開開車,送送貨,跑跑長途,也是為了養活一家妻兒老小。
可是,大家知道什麼工作都不好做,特別是跑長途這活兒,幹過的都知道,不是那麼好乾的。時常一出門就要半個月,還要走夜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得不溼鞋?’呀!
夜路走多了,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足夠你冒半天冷汗。
就有那麼一次,發生了一件很邪的事情。
記得那次,我答應給個老顧客,拉批貨到南方。雖然跟他很熟,也合作的蠻不錯的,可是我從還沒有去過南方,這是第一次。
南方多山,我一路上幾乎都是在爬山,蜿蜒曲折的山路,窄窄的徐徐向上蔓延,好像永遠都沒有盡頭。經過五天的顛簸,還是沒能到達目的地。
這天,在經過一個小山村時,天色已經很晚了。如果再往前走,看著前面的山道,就像是一個黑黑的大洞,隨時要把人吸進去。算了,還是明天一早再上路吧,萬一出事就不值了,也累了,正好回回乏。於是便把車停到了村口。
天上,月亮躲在厚厚的雲層裡,四周靜寂的很,除了一兩聲烏鴉叫。已經到秋季了,所以聽不到鳴蟲的聲音,可是蚊子卻咬的厲害,不知過了多久,好容易才昏昏欲睡。突然,隱隱約約聽到村子裡,傳來吹吹打打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看著前面若隱若現好像有星星點點的亮光,揉了半天眼,才認得那竟然是火光。
都幾點了?還這麼吵,看來今晚是別想睡了,在車裡也怪悶的慌,不如過去湊湊熱鬧,可能誰家嫁閨女的?(誰會半夜嫁閨女?)
三五步我就走進村子裡。原來是村子裡,搭臺唱戲,好不熱鬧。(可當時都12點多了,村子裡一般習慣早睡。)你別說,臺上的演員還真唱的可說是有板有眼。臺下的觀眾,有的開口大笑,有的拍手鼓掌,叫好之聲,此起彼伏,臉上透著的盡是淳樸。再往四周圍一看,就在角上,還有賣吃的。
今天可算是被我給逮著了,不用再享受寂寞了。於是我也站在一邊不由地聽了起來。
可是,接下來,越聽越感覺不對勁,怎麼臺上唱來唱去,就那麼一段,總帶著哭腔,就連唱的詞也都是悼念死者的。半夜聽起來,不覺會毛骨悚然,都四點了,怎麼這戲還不散?難道這些人都不懂得困嗎?我是一個哈欠帶著一個哈欠,可臺下那些觀眾,還是那個表情,一直都不變,始終是那樣興奮。
算了,可能是我開車的緣故,所以太累了也說不定。
這時,空空的肚子也叫起屈來,反正聽著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去吃點什麼東西。
我向那個小攤位走過來,走進一看,原來是個賣燒餅的。
“大哥,我買燒餅。”
那個賣燒餅的小販,連頭也不抬,就把燒餅遞了過來。真是沒禮貌,想想,算了,出門在外,可能是鄉下人不懂的規矩。
我正要吃燒餅,可一看燒餅我可就火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看看這燒餅上面,怎麼有血啊。”
“快換一個。”
“再換一個。”
可是換來換去,每個燒餅上面都有血,而且一個比一個上面帶的血多。
“你這是怎麼回事?還想不想做生意?快把頭給我抬起來。”
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使勁拍打著桌子,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正要準備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