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有所不軌……我可是為你好啊,錦。”

“唉!”錦斷苦笑一聲,“來吧!”

“哇,這是真的嗎?”不跳字。楚千雀激動不已。

“你快點,不然我要後悔了。”

楚千雀激動地拍了拍袖子,好像怕身上不乾淨似的,然後張開雙手撅起嘴閉上眼睛,等著錦斷投懷送抱。錦斷把他的臉推到一側,然後象徵xing地擁抱了一下,短短兩秒鐘便分開了。儘管這樣,那邊的sè狼還是激動地站了起來,眼裡的嫉妒火焰都要噴湧而出了。

“真是太有面子了。”楚千雀說,“啊呀,錦身上有一股特別的香氣呢。”

“你再說我就要揍你了。”

他立即閉了嘴。

幾人將要出發的時候,蛛玉走了,她身後跟著一個,那個穿著一件上身純白下身錠藍sè的道場服,腳上蹬著一雙木屐,走在地上咯噔咯噔的響。一頭黑長的直髮摺疊起來束在腦後,眼神中有一種武士的堅忍。

這樣一身裝束的,確確實實是個曰本人……不對,應該說是曰本妖。

“稍等一下,丸子說她也要去。”蛛玉說。

“搞毛呀,曰本人瞎攙和啥!老子最恨曰本人。”周敬山從車裡探出頭說,因為這裡的人大多妖是從那個年代的,在人類戰場節節敗退的時候,異國之間的妖類戰鬥也在慘烈地上演著,所以大多數妖都頂恨曰本人。

因為這個原因,這個來到南方只有半年的曰本妖藏玉丸子,一點也不受待見,基本上沒上過一次戰場。

丸子掏出寫字板,唰唰地寫了幾個字,給他們看,平時她就用這種方式交流,雖然不會說漢語,但是寫的字一般人都認識。

寫字板上的意思是,這一次無論如何請帶丸子去。

“免談!”周敬山說。

“上車吧!”錦斷說。

蛛玉比劃著告訴她,丸子開心地拍了下手,邁著小碎步上了錦斷的車。後面的周敬山還在不滿地嚷嚷為要帶一個外國人去啊,老子不爽。”

“不爽就給我滾下車!”錦斷回過頭,語氣嚴厲地說,周敬山立即閉了嘴。

錦斷看了看這個,伸手碰了碰她束起的頭髮,低低地說你的打扮好像蟲啊。”後者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蛛玉走到周敬山那輛車旁邊,對裡面的兩人說要是打不過,你們就逃命吧。”

“寡婦蜘蛛也會關心人啊。”周敬山懶散地說。

“切,關心你還擺出這種表情。我們六個人死的死,散的散,現在只剩下三個,你們可別死了啊。”

“小玉,老周的實力你不是不,再加上我牛‘逼的cāo琴技術,我倆在一起可曾輸過?”孫鐵琴說,“再說了,北方就一定情報嗎?”不跳字。

“是是,我提醒一下!”

十分鐘後,兩輛車出發了,這一次任務是兇是吉,所有人都不清楚,老頭轉身了,這裡只剩下蛛玉和楚千雀兩個。

“其實,北方那邊已經了吧。”看著遠去的三輛車,蛛玉失落地說,眼神轉向楚千雀。

“我有給過你封口費的好不好!還想敲一筆啊。”

“我就是說說嘛,但願老周和老孫別出事,我已經沒了。”

她顯然並不太在乎柳夢原的事業,那個號令千妖的幫主在她心裡已經死掉了,現在活著的是一個為了毀滅這個國家不惜花錢借兵的狂徒,她唯一擔心的只是周敬山和孫鐵琴的安危。

“總算不用穿這身太監服了。”楚千雀把這身羞辱的衣服脫下來,眼神猥瑣地在蛛玉身上打量著,“美人,我今天有空,能約你嗎?”不跳字。

“我說過對你沒興……”她一轉頭,看見他很裝13地擺著一個賭神一樣的動作,指縫中還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