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被關了很久。”

“悟老;晚輩叫金破;乃雲國人士;來宋國只是趁著年少遊歷一番;長長見識;過完年便十九歲了。”金破恭敬道。

“十九歲的四階丹士;這天賦可算得上上乘;你坐下;好好跟老頭子講講影兒那丫頭怎麼樣了。”

依言坐下;金破老實道:“影兒姑娘很漂亮;人也蠻開朗的;不過我看得出;她過得不是很開心。”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誰還會開心?”甄通悟重重地嘆息道。

“悟老;您能給我是什麼事請麼?”金破輕聲道。

“也無妨;這鳴音山乃是我的老師所立;當初憑藉他的名聲;不少人來投奔;短短十年;便將鳴音山變成江州東北五大勢力之一;要知其餘四大勢力皆是傳承至少六十年的門派。老頭子是在家師死去的第二年接掌鳴音山的;因僅有三階靈士的實力;也因此令鳴音山的地位有些動搖;幸虧入山要求頗高;整體實力不弱;也不算給老師丟臉。”

大概是很久沒有一次出那麼多的字的緣故;甄通悟輕輕咳嗽了幾聲;才繼續道:“大約十五年前;韓強帶著他的兒子來投奔鳴音山。哎;是老頭子眼拙;沒能看出此人的狼子野心;五年前;他成功地丹破靈出;成就一階靈士。而正在此時;無定門掀起了一場爭鬥;鳴音山也在其中;我的兒子和媳婦都在那場爭鬥中被殺害;老頭子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中了韓強那奸細的惡計;不但被打敗;也被廢去了武靈;成了一個廢人。”

“啊?”聽到這裡;金破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哎;原來這韓強很久之前便是無定門在鳴音山埋下的棋子;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不過;他卻有一直想得到的東西在我手裡;才沒將我殺死;影兒活著多半是因為他那個沒用的兒子。”

“悟老;韓混蛋的兒子不久前被人殺死了;所以他才會找個義子。另外;當年無定門已是江州東北最強大的勢力了;為何今年還要多發動大規模的爭鬥;難道他們想成為江州東北的唯一霸主?”金破問道。

“哼;活該;這種人早就該斷子絕孫了。”聽到韓強之子被殺死了;甄通悟高興地罵道;“起無定門的野心;當年那一戰;無定門損失也不;好像折損了一半的人手;靈士級別的高手也少了三分之一;所以他們不敢一次性對付東北地區不肯歸降於他的勢力門派;僅是針對相對弱的勢力。大概如今的實力大漲;有了收服東北地區各個勢力的實力;才動手的吧。”

“悟老;不如我救您出去吧。”金破提議道。

“沒用的;老頭子時日已不多;頂多還有半年;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影兒;才十五歲;生活在這群豺狼般的身邊;太不安全了。”甄通悟一想到甄影兒的現狀;臉上的哀愁便會濃幾分。

“金破;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看到身邊天賦不弱的青年;甄通悟彷彿看到了一點希望。

被甄通悟老人死死地盯著;令金破感到十分恍惚;如同被毒蛇盯住一般;近乎不容的抗拒;略一調整;後者真誠道:“悟老;我現在才四階丹士;可打不過韓混蛋。”

“誰讓你對韓強出手。我這件事;對你也有好處;我們算是一筆交易。我有三個條件;先聽我完;其一;保護好影兒;去找黃家的一位老人;其二;等有實力;殺死韓強;而我開的價碼;便是鳴音山始人;我的老師;得自一古老宗門的身法武技。如何?”甄通悟講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眼睛卻從未離開金破的臉龐。

當聽到身法武技;還是傳自古老宗門之時;金破明顯心動了;他不再是剛剛離開霧陽縣的八層氣士;經過歐陽府兩年有餘的生活;對武技之類的分級和歷史稍有了解;這古老宗門可不是隨便傳承兩三百年的門派;而是傳承上千年的門派;因為各種各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