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釋兵先生,對於現在外界對於您褒貶不一的評論,您有什麼看法麼?”這個男記者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問道。

“公道自在人心,不管我做了,還是沒做。自然有著事情的必然性!如果有我的責任,我不會推辭,如果是他們的原因,也希望你們能看到!”釋兵感覺有些頭疼,這種模稜兩可的話,自己還是有點不大習慣。

“那您對那些圍攻您公司的人,是什麼樣的看法呢?”

“釋兵先生,請問您會對那300條人命負責麼?”

“釋兵先生,當時您的心情是怎樣?您之後有過一絲的愧疚麼?”

現場越來越亂了。

釋兵心裡一陣煩躁,正要發飆,旁邊的楚雪依卻一直拉著他的衣袖。

“我聽說釋兵先生,對於毒品是很痛恨的,而且還投資建起了一家戒毒所,還給很多失學兒童捐款。而且您的迷彩俱樂部的員工福利,在yq來說,也是很高的。請問釋兵先生,您是孤兒麼?”忽然,一個溫爾文雅的聲音響了起來,釋兵看去,只見一個留著馬尾辮的小女孩,問向了自己。

這個聲音一出,場中靜了下來,都看著釋兵,等待著他的回答。

似乎這個比較八卦的問題,更加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釋兵不由得一愣,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似乎沒有二十歲,似乎對她來說,站起來需要很大的勇氣,她這個時候,怯生生地看著釋兵,烏黑的眼睛,很是惹人憐愛。

這應該不是黑盟自己準備的“託”吧?

“您好釋兵先生,我是yq電視臺的實習記者,您能回答我的問題麼?”這個女孩在釋兵的注視下,俏臉一紅,靦腆地一笑,又鼓足勇氣問道。

“我不想打悲情牌。但我真的從小,就沒見過我的親人。”釋兵笑了一下說道。

“那您這樣做,是為了報答社會,幫助更多人麼?”那個女孩子似乎很多愁善感,這個時候眼神中,已經出現了一絲水光。

釋兵搖了搖頭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希兒!”那個女孩一愣,答道。

“希兒,我是一個孤兒,我從小渴望著親情,但我沒有,至少那時候沒有。但我也在健康地成長著,我很感謝社會,感謝祖國。希兒,當你看到一個孩童,他被自己的媽媽拉去,每天不用上學,只在那裡拜著那些莫須有的神靈!那個孩子還天真地問向了他的媽媽‘媽媽,媽媽,我們信奉真主,他會每天給我吃冰糖葫蘆麼?’你會怎麼想?你們怎麼想?”

釋兵的聲音很真誠,詞文並茂,不由得讓所有人腦中,都冒出一個可愛的孩童來,被自己的媽媽拉著每天去參加那些教派的活動,甚至失去了他們人性的教育,和科學的教育。

天真的下一代,會在這樣的教育之中,失去了本性……

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細細體會著裡面的意思。

就連旁邊的楚雪依,眼神也黯然了下來。

“你們可以容忍,看著一群已經喪失了人性的傢伙,做著那些人神共憤的事情麼?甚至不分父女,不分血脈?我想說,憤青,可能離愛國,還有一步之遙。但比起那些理智和冷血來,要好得多!”

這個時候釋兵也被自己的話語調動起了情緒,越說越有些激動。

下面那些有備而來的記者們,一句話也插不上了。

“還有毒品,我們華夏遭受毒品的禍害,已經有上百年了,我痛恨毒品,因為……”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俱樂部的門口出現了一陣騷亂。

所有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釋兵也是眼神一凜,看向了門口,之後一臉的喜色,孃的,來得太及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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