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印象;再是向自己的隊員們調查一圈;這份報告的含金量是非常高的。

終於;歐陽山翻到了評論金破的那一頁;足足用了一頁;還未看一字;他便嘆著這個金破真能鬧出事情來。

這一頁紙上寫著:“金破;一階丹士;此次護送任務總評:開頂縣四月初一被夜襲;金破不顧貨物之萬全;擅自衝上去與敵拼殺;過也;然對敵毫無退卻;先後成功牽制數人;功也。四月初十;慄山一線天;奮勇與土匪廝殺;傷敵三人;守在馬車旁;功也;當夜;擅自離隊;獨闖土匪老巢;過也;被擒後成功脫險;並搶回被劫走的唯一一箱茶葉;功也。其餘路程上;恪盡職守。”

“這個金破;還真是亂來。”歐陽山看完報告;不禁冷哼道;在場其餘三人同時看向歐陽山老爺子。歐陽山搖搖頭;將手中的報告交予賈全;道:“賈賢弟;你也看看吧;你有這麼亂來的子麼?”

賈全快速瀏覽一遍王遠杉對金破的總評;同樣驚訝的不得了:“獨闖土匪老巢?他只是一個一階丹士而已;據王遠杉報告;那群土匪的頭目乃是四階丹士水準;手下還有四五名初期丹士;他進去後被擒住;為什麼不被殺死?”

“賈前輩;關於這點;我問過王遠杉;他告訴我;現在的土匪中來了兩個新人物;一個三階丹士;一個一階丹士;其中那個三階丹士應是土匪們的二當家;此人心機還算可以;本是打算用金破的命換一車貨物;而就在王遠杉決定不再理會擅自離隊的金破而出發時;金破突然就出現在他們面前;還揹著裝有茶葉的麻袋;然後他們就快馬加鞭的離開了;防止土匪們發現後追來。”歐陽動道。

“原來如此。”賈全恍然大悟。

“動兒;你覺得對金破是獎還是罰。照實便是;不必揣摩我的想法。”歐陽山問道。

“孩兒認為應該獎;雖然不清楚他在土匪老巢做了些什麼;至少安全回來;還減少了歐陽家的損失;雖然不多;也就七八千兩;但正因為他這種冒險的行為;我們方能不蒙受損失;也算大功一間。”歐陽動對金破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

“震兒;你的看法呢?”歐陽山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

“爹;我也認為該獎。他在開頂縣受傷後;還毅然決定隨隊而行;明此人心性堅定;雖然有些逞能的嫌疑;但我還是覺得這孩子是個堅強的人。人誰無過;這來回路上;他也沒有拖隊伍的後腿;沒有原則性的錯誤。所以;孩兒也認為該獎。”歐陽震平靜地道。

“好;等我和譚勤談過之後;我會做出決定的。震兒;動兒;剛剛賈賢弟應該和你們講了此次外出的情況吧。看來我們歐陽家的生意又要稍微擴一擴了;一年半以前;我們和臨城那邊談成了第一筆生意;這次談成了第二筆生意。哎;如果能提前兩個月談成;我們的丹士人數絕對足夠;而今似乎有些不足呀;那些低階丹士又不是容易招到的;此事還要你們二人忙一忙。”歐陽山放下金破的事情;開心地起這一趟出門的收穫;卻也不免有些擔心。

“爹;凌天;王達;李福;汪江四人負責來往臨城與圖原城的隊長;我看;不如將他們四人分成三隊;李福作為剛調到護送隊的親衛;還是擔任凌天的副隊長;王達;汪江二人則是另兩隊的隊長;因為這條路線相對太平得多;隊伍的人數上也可稍微調整一下;減少到一十八人;如此我們只要調進去十人;如今府內又有兩名護衛晉級到一階丹士;加上一批進入歐陽家兩三年的氣動期護衛;我想護送隊的情況就差不多解決了;那麼我們只要招十名氣動期的人即可。不知孩兒的想法可行不可行?”歐陽動管理著所有的人手;自然最是瞭解現狀。

“恩;這倒不失為一計。有三隊人馬調動;貨物的護送也就靈活很多。震兒;你有何補充?”歐陽山覺著不錯;繼續向歐陽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