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向歐陽如煙;只見兩名年輕相差不大的女子並肩而立;冷冷的盯著他。

冰刀黑衣人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陳宮身邊;低聲道:“陳子;你先堅持片刻;我的稍稍緩緩;心那頭犀牛糙肉厚;不好打。”

“秦老頭;你好歹是初級靈尊;為何未受傷?”陳弓好奇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何;還不算什麼傷;還不是瞧了這幾個傢伙哼;讓我使出了星字刀芒;那一招對手臂的負荷太大;加上連休息都沒有就受到犀牛的照顧。只是讓手臂緩一緩;這點時間你總能堅持的吧?”秦老頭道。

“沒問題;我盡力。”陳弓被秦老頭冷冽的眼神盯著;渾身一哆嗦;連忙答應道。

“你、你、你弄斷了我的鞭子?好;好啊;巨角犀;給我撞死他”輕輕摸著皮鞭的斷口;紅衣女子跺腳氣急道。

巨角犀掉轉過來;蹬蹬衝了過去;陳弓不慌不忙地喊道:“青風鷹;飛空羽刃。”天空之上;青風鷹拍打著雙翅;嗷叫一聲;六枚羽刃憑空形成;咻咻地射下。

“哼;不會讓你得逞的。冰封”見狀;歐陽如煙對著羽刃一指;六枚羽刃的速度明顯下降下來;再仔細看;它們的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層;極寒之力迅速滲透進去;將之冰凍;啪;六枚羽刃紛紛砸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短短的耽擱;巨角犀離陳弓已不遠;後者狠狠的瞥了一眼歐陽如煙;正好後者微仰著頭輕藐地看著他;心中更是惱怒;但經驗豐富的他絲毫不敢怠慢;連忙閃躲。

漸漸地;院內;明顯的分成了四塊區域;歐陽如煙和紅衣女子守在朱闖旁邊;冰刀黑衣人躲在角落慢慢養著他乏力的雙臂;陳弓和巨角犀互相鬥著;歐陽如煙偶爾使用冰封戰技干擾一下前者;最激烈的當屬;金破與方海雲這對生死對頭;後者雖略顯狼狽;但勝在境界高出前者二階。

突然;另外的一處戰區;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傳到了這處院子;然後一個蒼老的聲音洪亮地狂笑道:“哈哈~田老頭;你也不過如此;哈哈~妙仙子;若非當年你幫助過我;今天同樣會讓你躺在這裡。哈哈~”

“這是……”角落的秦老頭呢喃道。

妙仙子所住的院與田承黃天威葉動住的院相鄰;當黑衣人發動攻擊之後;雙方便匯聚在一處與黑衣人交戰;而這一撥黑衣人中強大的可以;竟有四名高階靈尊;比他們還要強大一些;畢竟;葉動有傷在身;實力大打折扣。

此刻的院子;一片狼藉;石凳石桌早已被擊成了粉末;牆邊的花草樹木全被毀去;四處散著;屋子走廊的幾根柱子斷的斷;破的破;青石板地面坑坑窪窪。

院的某一堵圍牆已然倒塌;一片廢墟中躺著一人;幾塊碎得不像樣的灰石磚壓著他的衣角;淡灰色的棉襖上殘留著點點血跡;本就較白的臉龐顯得異常蒼白;毫無血色;臉頰上一道嘴角至耳根的血痕煞是嚇人。

“皇甫霸是你你是鬼宗的人?”妙仙子按著胸口;剛剛她承受了姓皇甫的黑衣人一掌重擊;氣血依舊在翻騰。

“妙仙子;當年的幫助;我皇甫一直記在心中;不會忘記。如今你我分屬兩個陣營;今日饒過你;算是報答昔日恩情;下回再見;可不會再手下留情。”這名黑衣人是十名左右黑衣人的首領;複姓皇甫單名霸。

皇甫霸淡淡的環視一週;地上躺著四名黑衣人;還有百尊一方的三名年輕人;另外;在妙仙子諸葛清風身後;幾名年輕人相互摻扶著;顯而易見是受了不輕的傷。

“皇甫;沒想到你還活著;咳咳~”躺在地上的田承吐了一口鮮血;道;“我是死有餘辜;但我希望你能放過我的弟子朱闖;他可是一顆好苗子;我是老了;他還年輕~”

田承一邊口吐鮮血;一邊著;聲音越來越弱。

皇甫霸冷哼一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