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了一塊無法消解的大鐵錨,將冬子的身子越拉越沉重,越拉,越往海底去。

如果換成別的東西,那一鈞掌也足以將整個坦克車掀了兩圈了吧?

“起來!”唐郎握握滾燙通紅的手掌。

“唉呦,就快起來了。”

但冬子說歸說,還是沒有爬起來的意思,兩腿掛在碎開的擋風玻璃上,兩手抓揉著激突的大胸部,旁若無人地自爽——如果有人不了什麼叫沒氣質,現在畫面就是了。

此時戰鬥陷入僵局,滿街的觀眾都面紅耳赤,等著唐郎怎麼繼續下去。

要唐郎自己跳下去狂扁這女人,好像也不是很對……要揍哪裡啊?

但如果就這樣耗下去,這又算什麼對決?根本就是白白丟人現眼。

“女人,還打不打?”

“唉呦,當然是打!”

“要大就快!”

“唉呦,剛剛那一下子好痛,一時之間翻不上身了呀。”

“臭三八!”

唐郎氣得大拍腳底下的燈柱,燈柱劇烈震動:“好不容易挑了東京十一豺,其他人現在應該打的很熱血,很激昂吧?說不定連張熙熙都可能掛了彩?為什麼我偏偏遇到的是這種賤女人!”

唐郎的怒氣似乎不是針對冬子,而是抱怨自己的手氣太差。

這個女人不是東京十一豺實力最爛的,就是腦袋最差的,不過就是一隻發騷的爛吸血鬼,就算打贏了也沒有什麼好說嘴。

此時,唐郎聽見尖銳的手機鈴聲。

開啟窗戶的大家全都用眼神彼此質疑手機聲的來源,你看我,我看你,但看來看去,就是沒有人接電話,讓討厭的鈴聲消失。

之間冬子兩腿開開,笑嘻嘻從粘稠的陰部拿出手機,還沒等冬子要說什麼,唐郎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