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極其血性的手腕大大震撼了傀儡黨的成員,每次他都會留下一個活口,讓這個幸運兒把自己的訊息轉達給蘇暮。麼難言之隱,居然到現在也沒有露面。”雙手之上到現在也沒有沾染半點血跡的潘多拉揉著自己多少有些痠疼的手指,腳底下依舊跳著探戈,走向下一家被傀儡黨剛剛搶到手的夜場。這兩家之間相隔不過幾百米,已經沒有必要再打計程車了。

真是個無聊的夜晚,殺了那麼多人,到現在居然沒有一個人報警,更加沒有遇上一次有力的阻擊,難道傀儡黨也是個軟柿子,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捏一捏?想到這裡,潘多拉忽然覺得陳遠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個傢伙為什麼就不反抗呢?傀儡黨真的就這樣的實力的話,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憑藉陳遠強悍的實力,自己一個人對付傀儡黨都不見得有什麼問題。

傀儡黨的阻擊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異動的潘多拉暗道一聲,就注意到前面忽然出現了一群人。

這是一道長不過二百米寬不過三米地夾道。這條夾道的一頭是潘多拉已經幹掉的一個酒吧,另一頭是準備去幹掉的一家夜總會;夾道兩旁一些不起眼的小商店,這個時間統統都已經關門了,一道道的白色捲簾門像是鬼魅伸出來的一條條大舌頭。而在這一條條的舌頭之間,一道道深不見底地小巷子通向未知的遠方。

迎面走向潘多拉的是一個至少三十人以上的一夥人,個個凶神惡煞一般,氣勢洶洶。

每個人的手裡都握著一柄明晃晃的砍刀,刀光凜凜。

凜凜的刀光照亮了潘多拉地臉。也照亮了潘多拉的背後那一小段剛剛走過的道路之上不知什麼時候也擠滿了人,握著砍刀的人。

潘多拉呵呵笑了:“好大的陣勢。”帶著怒氣吼了一嗓子。

潘多拉輕笑一聲:“擺下這麼大地陣勢準備砍人,居然把人圍住了還不知道圍的對不對,讓我說你們什麼好?萬一砍錯人怎麼辦?”

人群有些不安;潘多拉這話雖然讓人生氣,說得卻並不是毫無道理,萬一廢了不少力氣砍錯了人,那可就大了。更何況。眼前這個小子,面對這麼多人居然能夠鎮定自若,也絕對不是善茬子,真動起手來,死傷難免啊。

這個時候。人群之中有人尖叫起來:“就是他!砍死他!”

雖然不認識說話的人,但是潘多拉聽得出來,大約一個小時前曾經聽到過這個聲音,那應該是在一家洗浴城吧,面對瞬間癱軟在地上的七個兄弟,這傢伙當時差點昏過去。沒想到一個小時之後這小子就有勇氣回來算帳了,不錯不錯。有前途。

更多的人叫喊起來,一柄柄的砍刀終於高高地揚起,朝著潘多拉的身上砍下去。這個樣子砍人,真是有點委屈了你們手中地刀。”

話說得輕鬆而愜意,動起手來同樣如同閒庭散步一般揮灑自如。誰也沒看到他究竟怎麼邁出去的步子,似乎是他本來就站在無數的砍刀之間一樣,瞬間就已經把自己融進了刀光之中。這給這幫向來都是刀刀狠厲的混混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心神不自覺之間就亂了。

更讓這些人感到恐怖的是,也沒看到這個傢伙怎麼出手。七八柄砍刀的刀刃就已經被他捏在了手指之間;輕輕一抖,精鋼打造的砍刀啪啪啪啪的折斷。

再一愣神,那些剛剛被折斷砍刀的混混們就發現自己地喉嚨被人割破了。

夾道口上,蘇暮和兩個心腹小弟站在那裡。靜靜的觀望著混戰之中的潘多拉。段!”蘇暮不無感慨地說道:“這個傢伙絕對有做魔術師的潛質。”

一個小弟湊上前來。問道:“留下他?”

蘇暮點點頭:“留下他地命。”

他心寒。他著重注意了潘多拉的手潘多拉的手上空無一物,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裝飾物。這根蘇暮得到的訊息不是很吻合。這個潘多拉不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