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也爽了一下,否則你老哥就是活該!哈哈哈……”

“去你孃的,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惹上姓段的那是因為……”韓遂氣急敗壞的剛想解釋,這時,緊閉的柴門外,突然傳入一聲輕哼。

是女人的輕哼。

聲音出現的過於詭異,也來的突然,以至於四個人幾乎全都驚跳起來,氣氛一緊。

“一點不錯,他活該。”門外傳來清晰入耳的悅耳語音:“所以他必須付出代價,贖他的罪。雖然他是老鼠,但總不能真的像老鼠般躲起來,事後再吹牛。到處大吹法螺誇他的豔遇。地老鼠,你們三兄弟,已經有兩個在我們手裡,現在就差一個了,你還不給我滾出來?”

這個聲音雖然很好聽,很脆,但是很陌生,而且裡面還透著莫名的恨意,沒有人敢懷疑,如果這個時候出去的話,絕對會被這個女人捅上十個八個的窟窿。

屋內的那三人在緊張的同時,都用異樣的眼光瞅著韓遂,因為外面的女人話裡的意思。豔遇?難道死老鼠真的是……

韓遂抖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體內作了。而且女人說的話和屋內這三人的眼光讓他覺得渾身彆扭。

氣血一衝腦,衝著門外大吼道:“去你孃的豔遇,老子都幾年沒有碰女人了……”聲音隨即一低,焦急的看著閆昌,催促道:“他孃的!這女人是誰?幹嘛找上我。來意不善。閆兄,快,後門……”

“後門已經堵住了。”門外的陌生女人說道:“八把噬魂羽箭等著出去的人。無尾蛇,你是暗器的大行家,一定知道噬魂羽箭是什麼東西,也一定知道它比閻王帖子更可怕。本姑娘知道你在此地躲了十幾年,但是你和陸家的恩怨與本姑娘無關,以後,你無尾蛇只要安分守己,仍然可以繼續在本地躲下去。你是個聰明人,對於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多說,所以,你最好脫身事外,把死老鼠趕出來。”

“你們……”無尾蛇暗地裡五指攥緊,心裡大顫,這十幾年來,一直風平浪靜,還以為自己躲的嚴密,可沒想到一直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事關生命,要說他不緊張,那是假的,但朋友當面,也不好意思一口應允,於是底氣不足的衝著門外大叫道:“你們打上門來嗎?”

“不錯.你要是不把死老鼠趕出來,本姑娘也不會衝進去,弱智的與你這一代暗器名家,在窄小的茅屋裡拼命,本姑娘要一把火燒你們出來。雖然天寒地凍的,但大火燒乾柴,本姑娘不怕燒不起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閣下,你該怪那隻死老鼠。他闖的禍自己不敢擔當,拉你這朋友下水.夠道義嗎?你把他趕出來,不就沒事了嗎。如果你包庇他,就不能怪我欺人太甚。”

“這……”

“我要準備放火了。即使燒不死你,本姑娘也要把你交到陸家的手上。”

茅屋哪禁得起火?交到陸家的手上還能有活命?這威脅真毒也夠嚴重夠分量。

“咱們出去斃了她。”韓遂心裡一狠,咬牙切齒往柴門走,三角眼內陰狠的兇光大露,邊走邊獰聲的恨道:“別無他途了。”

嗯?沒動靜。屋裡除了壓抑的喘息聲,很靜,他聽不到跟來的腳步聲,扭頭一看,心中一涼。

無尾蛇和張三李四三個人,站在桌旁一動也沒動,只是用三雙怪眼迸著奇異的眼神向他集中。

“你們,好像我死定了似的,用這種眼神替我送葬嗎?”韓遂明白了,他恨恨地說道:“你們算朋友嗎?”

“韓老哥。”張三拱拱手,苦著臉道:“這位姑娘既然這麼說,鐵定是有了萬全的準備,而且咱們也不知道她是那座山裡的活神仙,咱們只是小鬼,不是大菩薩,自問惹不起她。”

“咱們一起衝出去,一定可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