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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邊說邊走,很快便來到了中軍大帳前,楊元慶隨即下令:“命所有偏將以上將領來大帳內集中,我有話要講!”
。。。。。。。。
隋軍大營紮在巨馬河南岸,距離河間郡約五十里,此時在河間郡文安縣境內,一支百餘人的斥候騎兵正在一條樹蔭濃密的山道上緩緩而行。
“程世叔,我爹爹真的欠你五百吊酒錢沒還嗎?”
隊伍前面,十七歲的年輕小將蕭延年一臉疑惑,他心中有些不信,他父親從來不會欠任何的人情,可他身邊程世叔一臉嚴肅的模樣,讓他又不得不信了幾分。
程咬金自從上次被重打一百軍棍後,傷勢已經漸漸好了,在軍中閒得無聊,楊元慶便交給了他一個任務,讓他帶蕭延年熟悉實戰,蕭延年儘管跟父親宇文成都學到了真本事,但他沒有一點實戰經驗,程咬金雖然人比較滑頭,但他的經驗著實很豐富,尤其擅長保命之道,這對蕭延年很重要,楊元慶可不希望蕭延年死在戰場上。
這些天,程咬金一直領著蕭延年在河間郡作斥候,教了他不少東西,蕭延年出身將門,人很年輕,長年在嚴厲而封閉的訓練生活中度過,父親宇文成都又是一個極為嚴肅認真之人,這使得蕭延年思想很單純,他聽信了程咬金的信口開河,對他極為崇拜。
不過說父親居然欠他五百錢,蕭延年就有點不太相信了,程咬金微微一笑,“這件事我只是隨便說說,可沒有問你要錢的意思,你千萬別誤會。”
蕭延年默默點頭,片刻,又好奇地問:“我爹爹說,他平生只欠過先帝和總管的情,其他人不欠一分,他怎麼會欠世叔五百吊錢,我有點不明白,世叔說說看,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替爹爹還你。”
這時一名士兵湊上前眨眨眼笑道:“蕭小將軍,可別聽他胡說。他在詐你呢!”
程咬金一巴掌把士兵拍開,笑罵道:“滾一邊去,當心老子割了你鳥下酒。”
眾人一陣鬨笑,程咬金這才得意洋洋對蕭延年道:“你認識楊巍吧!那個大胖子。”
蕭延年點點頭,“我見過他,騎一匹駱駝,與眾不同。”
“就是他,這小子號稱拼命三郎,年輕時在京城是個紈絝子弟,整天惹是生非,大概是在大業二年,有一次我和他在洛陽酒肆裡喝酒,結果你父親帶兵從街頭巡邏而來,當時你父親被皇帝老兒譽為天下第一將,結果楊巍這小子不服,跑出酒肆去挑戰,結果被你父親一腳踢到酒肆門口的一輛送酒車中,壓壞了幾十壇酒,你父親揚長而去,最後是我賠了酒肆的錢。”
蕭延年眉頭微微一皺,“那這樣說起來,應該是楊巍將軍欠你的錢才對,和我父親無關呀!而且幾十壇酒也不值五百吊。”
“這個。。。。你父親那鳳翅鎏金鏜一掃,誤傷了酒肆夥計,打斷了人家的一條胳臂,我只好又另賠了五百吊錢醫藥費。”
蕭延年雖然思想單純,但人卻極為聰明,他又疑惑問道:“程世叔昨天不是說,仁壽四年本來考上武舉第二名,被人頂下,便離開長安傷心之地,再也沒有回長安和洛陽,怎麼大業二年又出現洛陽街頭?”
“或許。。。。是我記錯了時間,呵呵!他孃的太久遠了,不提了!不提了!”
蕭延年卻明白過來了,他狡黠一笑:“世叔是在哄我玩吧!”
程咬金哈哈大笑,伸手攬著蕭延年的肩膀拍了拍,“我只想讓你請我喝頓酒罷了,你還只是個孩子,哪能真要你的五百吊錢,逗你玩的,我和你爹爹只在仁壽四年見過一面,跟他比武,他孃的,我只堅持了二十個回合就敗了,說起來真丟人。”
“可我爹爹說,除了總管外,他手下從無三合之將。”
眾人哄地大笑起來,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從遠處奔來,大喊:“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