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身邊還站著一位,打扮優雅而不失記憶點的女生,精緻的五官施以淡妝,在記者的不停亮起的閃光下,臉蛋元氣滿滿,盛裝加持,彷彿日系昭和時期的大美人。

事實勝於雄辯,有時候行動比任何語言都來得有說服力。

傅擎鈺在眾鏡頭之下,伸出右手移著女伴搭在他左臂的手,一點點往下,然後兩人十指交握。

他懶懶掀開眼簾,哪裡有半分被質問的難堪之態,只淡淡的道:“不是很明白你們的話是什麼意思,請柬只寫著兩家見面談合作的事,亦不知是哪個環節,讓方小姐產生誤解。”

說著,他的視線冰冷與秋刃,凌厲的挪到呆若木雞的方燕姿身上:“那我在此宣告,我對方小姐沒有任何意思,因為我身邊已有最珍貴。”

話落,他握住女伴的手,微微用力。

蕭蕭喉嚨滾動著,感受著手部傳來的暖意,有種就算全世界與她為敵,只要他在身邊,她就不需要有半點顧慮的感覺。

說實話,她剛來這種地方,難免有些緊張。

原本是要跟傅擎鈺同時出場的,但到門口的時候,先看到了裡面滿屋子的記者,她因為太過於緊張,胃部有些痙攣,就去了一趟衛生間。

吃過藥再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記者們圍著傅擎鈺,問一些令人下不來臺的問題。

聽得她當場直擰眉,不顧一切的鑽了進來,來到傅擎鈺的身邊。

難堪不會消失,只會從原計劃裡的傅擎鈺臉上,挪到了方燕姿的臉上。

她的臉蛋煞白,晚宴開始之前被顧北笙比下去就算了,現在又被傅擎鈺帶來的女伴比下去,明明在接觸傅家之前,身邊的女生,沒一個能跟她比的。

怎麼一場晚宴,就能出現兩位,豔壓她的女生?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井底之蛙,沒見過大場面般。

怎麼會這樣?

不是的,她也出過國參加各種宴會,見過的女生太多,不應該會這種被人秒得渣都不剩。

而最最難受的,還是傅擎鈺的態度。

方家夫婦這會兒,估計猜到了女兒的打算,只見場面難堪到極致,還得罪了傅家人。

方先生轉頭就去找到會場的安保人員,也顧不得是自家的記者,全員都給驅逐出去。

而後,再拉著方燕姿,站到傅老夫人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