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抓住她的手,顯得很高興,“晚晴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的人正是許晚晴,出席這麼正式的場合,她的著裝更沒有什麼變化了,黑色的套裝,黑色的高跟鞋,盤起的黑髮,以及微黑的肌膚,整個人像一顆耀眼的黑珍珠,散發出誘人的味道。金絲邊框的小巧眼鏡掛在精緻的小臉上,憑添幾分知性美。

“我早就來了,畢竟這公司我也有一點份的。不過我呆在樓上,剛剛下來。”許晚晴一邊回答,一邊牽著陳羽燕往陸弘走來,看向陸弘的眼神有幾分幽怨。

“許學姐,你好呀。”陸弘不敢與她對視,話說與陳羽燕恢復正常的“夜間生活”之後,他脫不開身,任由許晚晴怎麼要求也不在她家逗留過夜,之前習慣了這樣入睡的她有怨怪之心也很正常。

許晚晴也不敢讓陳羽燕看出什麼來,聞言笑著說道:“你這個大股東躲在這裡逍遙,讓我們這些小嘍羅跑斷了腿,還能好得了?羽燕,你得多管管你家男人了,讓他別盡是剝削人盡是使喚人。”

“晚晴姐,這傢伙我哪裡管得了,要不你幫我教訓教訓他吧。”陳羽燕瞪了陸弘一眼,嬌羞說道。

陸弘與許晚晴皆是心裡一震,不會是讓她看出什麼來了吧?

“你都沒辦法,我更沒轍了。”許晚晴趕緊接上話,轉頭岔開話題,“時間快到了,韓冰和林董都在忙活,就我們清閒,我看看來了多少人。喲,連電視臺的人都來了?”

“不是吧,在哪?”陳羽燕趕緊張頭去望,驚撥出聲,“真的耶,電視臺的人,我看看,呵,珠江新聞,還是省裡的電視臺。陸弘,請他們過來要多少錢呀?”

陸弘也是一驚,發現了電視臺的人後微微一愣,他把公司開張的事務交給韓冰和林革來主持,自己並沒有插手具體事宜,不過也時不時過問一下,在他們的計劃裡並沒有邀請電視臺,現在……

低頭一沉思,陸弘有點恍然,瞥了瞥許晚晴,心裡暗暗打鼓,苦笑不已:“許書記呀許書記,你也太給力了,太給面子了,我只請你來參加剪綵,你倒好,做戲做全套,連電視臺的人都給吆喝過來助陣。我還能說什麼,只希望你別露出馬腳讓你女兒怨我恨我。”

毫無疑問,他可以肯定這些人絕對是許壽招呼過來的。堂堂一個省書記,向宣傳部打個招呼太容易不過了。

看看時間,離剪綵的十一點零八分還有十多分鐘,他琢磨著許壽應該也快到了吧。不過許壽畢竟地位超然,不可能來這裡等他們開始,他估計也會在快開始的時候露個面而已。

“許學姐,你真的也不打算在公眾面前露面?”陸弘再一次詢問許晚晴,因為對方決定與他一樣,低調行事,不會在這次剪彩儀式上以股東身份露臉,如果別人問起,至多隻說是公司的律師顧問。

許晚晴無所謂說道:“你這個最大的股東都能忍住不出風頭,我出去露什麼臉,再說了,我只是乾股分紅而已,甚至沒多少決策權。”

陸弘咳了一聲:“那稍後的午餐你千萬不要走開,公司一些高層聚餐,免得以後大家見了面也不認識。這點很重要,你千萬別走。”

“這話你都叮囑幾次了,你就別羅嗦了。”許晚晴大是不耐煩,轉頭去問陳羽燕,“羽燕,你有沒有發現你男朋友是一個婆婆媽**人,你怎麼能受得了他?”

陳羽燕羞澀一笑:“他不和我說話,我反而會懷疑他對我的感情呢。”

許晚晴點一點頭,無奈說道:“你們真是絕配。”

陸弘忍不住翻白眼,大姐,我是以你參加聚餐的理由才忽悠到許書記過來的,如果過來後沒發現自己女兒,他豈不是要發雷霆之怒?

許書記一怒,他陸弘就沒好果子吃

為了你們父女也好,為了自己的幸福也好,這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