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在無法忽視。

忍不住地,他睜開眼,看到了身上人那惡毒狠厲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果然,他從瓷花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含在嘴裡軟化它,接著翻過東方笑的身子。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畢竟這種事自己還是第一次,東方笑還是忍不住很不爭氣地顫抖了一下,雙手被綁住,身子無法動彈,不能掌控的事實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嚼了幾下,慕容昭陽便將藥丸吐了出來,和著唾液放在指尖,塞入東方笑的身體。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推進,使得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東方笑再次咬緊唇,那藥丸自行的化了開來。

全身無法移動,但是還有感覺,東方笑漸漸的發覺自己那隱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熱熱麻麻起來,像萬根針刺,又像火燎般疼痛麻癢難當;他想去抓,卻難以移動,不去抓,那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烈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漸漸地,他想死咬住牙不出發出聲音,但忍不住的喘息和審呻吟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逸出唇角,冷汗伴雜著熱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軀,時間拖得越久,那感覺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癢。

身後自動的收縮,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觸,情慾的烈火像火炬一樣的燃燒,難以抗拒。

慕容昭陽本想趁著藥力發作羞辱他一頓,卻沒想到只是一聽到他的呻吟,自己的身下竟然也有了反應,他的喘息呻吟雖然不如他上過的娼妓和小官那麼大聲,那麼浪,但那種欲迎還拒的感覺竟比其他人誘人一千一萬倍,竟讓他也忍不住喘起氣來,他等得不耐煩,就要用武力直接逼他就範。

但他其實不用暴力,東方笑也會乖乖就範,只是他現在正是氣頭上,竟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只知道一味地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和悲傷,他狂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著身下那具柔軟的身體。本來以為傷害對方自己的悲傷會減輕一些,但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發洩,他發現除了慾望有所舒解外,竟是徒勞無功。只是恍惚間,那隨著動作甩落在那人身是的液體自己竟不知是汗水還是眼淚。

那真是無法想像的折磨,充滿暴力的交合,沒有一絲歡悅的成分存在。東方笑分不清是痛苦還的快感的呻吟,床板卻咿咿啞啞的發出聲音混合在一起竟一再挑起身上人的慾望。而慕容昭陽也為這樣狂亂的自己悲哀,竟更加火了起來,動作也更加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著淚水落進木質床板,慕容昭陽已經發洩過許多次,愣是東方笑也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卻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過。也許他只是想要身上的人能夠盡情發洩,也許他只是想要安慰他,也許他只是想要陪伴他這個晚上,即使是以這麼痛苦的形式。

床板已多是黏膩,而東方笑全身都是淤青紅痕,他還是緊閉著嘴,縱然咬破唇,除了呻吟,仍是不發一聲。

慕容昭陽卻仍覺得不解氣般抓起他的頭髮,憤怒已讓他毫無理智,“你給朕聽著,你害死了老顧命,那麼你便要承擔起責任!這樣的報復只是第一次,卻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朕要你隨傳隨到,除非朕死,否則你一輩子休想結束!”

東方笑張了張已經咬破皮的嘴唇微笑,無力的呢喃道:“是,陛下。”

漸漸地,慕容昭陽疲憊地結束了施加在東方笑身上的酷刑,披了衣服站了起來,解開了無力的東方笑綁在床頭上的雙手,自己也幾乎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直直躺在了東方笑身邊,扯了被子,蓋上那具已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的身體,嘆了口氣,便閉上了眼睛。

他今晚實在太累,白天陪伴自己多年的老顧命的去世和晚上對東方笑的折磨和傷害都已讓他筋疲力盡,他已經沒有心思介意自己怎麼會和曾經水火不容的人共榻而眠的事實了。

發洩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