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軒與唐月華反應半天才痛哭出來。

“禁聲。”龍寒武呵斥道,他低頭輕輕拍撫著他懷裡的毛孩子,把被吵醒的兒子哄睡。

他回身問我住哪屋,我給他帶路,本以為他是想把孩子安頓好,然後我們好好談談,這1年多里,他在哪裡,他好像對我身邊的事都很瞭解。可沒想到他把毛孩子放下後,直接把我抱到大床,隨後棲身壓上,“等……等等。”這是什麼節奏啊喂。其實受不住時我又哭又喊,完身後半條命已去,完全忘記我家毛孩子就在隔壁。

“得得……,得……,呆,爹爹。”

“對,再叫一次,叫對了爹爹給你吃糖。”那種溫柔輕喃,是阿龍的聲音。

我在做夢麼?龍寒武回來了?對,回來了,我想起來,猛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龍寒武拿著一塊麥芽糖在逗毛孩子。我的眼順著眼角滑,心裡熱熱地像塞了個剛出鍋的包子。

父子兩湊到一起,不比較看不出,其實毛孩子與龍寒武有6分像,比像我還多那麼1分。

“乖,再叫一聲。”龍寒武把糖拿到他眼前就是不給他,毛孩子氣了,把臉扭向桌上的一盤糖。

毛孩子這倔強勁兒,真像當年的小武,我噗的樂了,暗歎,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這脾氣真像。

“醒了,在笑什麼?”他抱著孩子坐到床邊,用一隻手抹乾我的眼角,又輕輕撫上我的頭髮,笑容說不出好看。

我搖搖頭,把他的手拉下來,用雙手握住放在胸口,讓他感受我心裡的那個熱包子,就一直望著他,怕他是個夢,怕他會消失。他嘆了口氣,臉湊近,唇輕輕與我的相碰,“放心,魚兒,我不會再離開你。”

我笑了,猛地坐起,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臉頰。他一愣,把擠在我們中間的毛孩子放到床裡,又拉過床上的被子把我裹好,也親了親了我,一下一下拍我的背。

“媽媽……娘。”毛孩子這個早學會了,只是剛開始我教他叫媽媽,但其他人非讓他叫我娘。

我們沒人理他,我輕聲問:“你還好麼?”他雖然還很健壯,但臂膊的骨頭真是太硬了,有些膈人。

“很好,別擔心。”

“血毒呢?”我退開他點,仔細觀察他臉上血管,沒什麼異樣。

“已經完全解了。”他拾起我的手,放在他臉上,“多虧了你。”

“我?”我做過什麼麼?

他只是點頭,然後親了親我,沒再解釋。我張了張口,把很多疑惑都嚥了下去,我只要知道,他在解過毒後,來找我了,而且這1年多中,他時刻都在關注我們,要不然他怎麼對唐軒這麼瞭解,要不然他怎麼都沒問起毛孩子的來歷,他一直都知道。

“娘娘……,爹爹。”這時毛孩子爬過來拉我身上的被子,想吸引我們的注意辦,卻被龍寒武提起來丟向床裡,我回頭,就見他哼哧哼哧爬起來扁扁嘴沒哭,又開始往過爬。

我突然想起來,“他還沒大名呢。”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他受的苦,那我就不問,從今後,我再也不離開他,有苦也要一同承擔。

龍寒武把我抱緊,把頭抵到我肩頭,“龍彥,就叫龍彥吧。”他張口即來,沒有猶豫,看來是早就想好這個名字給兒子。

我笑,對著毛孩子招手,“龍彥,過來。”我發誓,從今後我們一家再也不分開。

☆、唐軒很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

唐軒能感覺得出,這黑衣男子不一般,那種感覺比看到樂逸更強烈,看姑姑與他的親近,猜測他可能是姑姑的相公。

“哥?”月華吸吸鼻子,有些緊張望著姑姑他們消失的背影。

“沒事,別怕,我想那人應該是姑父大人。”唐軒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