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信就是她寫,只是她那時已是丐幫的幫主夫人,又有誰能逼她寫信求救呢?”

“還有你不覺得奇怪嗎?她最後的幾句話,先父纏綿病榻多年,突然而死,能見他最後一面的人不多,你還是快走吧!既然是久病,為什麼會走得突然,且丐幫中竟沒有幾個人見過任幫主的最後一面,任幫主就已經被火化。”

薛紅紅像是想到什麼,“是了是了,也只有火化才能掩蓋任幫主真正的死因,也只有天一神水才能不知不覺地害死任幫主。”

楚留香也是想到,神水宮來使說神水宮丟了十幾滴足以殺死幾十個高手的天一神水,這種奇毒落在那些人手裡,不知下一個遭殃的會是哪位高手。

“看來只有再去找任夫人一趟,才能問出真相。”

楚留香與薛紅紅相視一笑,十分默契調轉方向回去尼山。

只是當二人回到秋靈素居所時,白天二人到的木屋半掩其門。

“任夫人,任夫人”兩人一邊大呼,一邊在木屋裡尋找任夫人的身影。

他們已將這三間小小的茅舍全部找了一遍。

茅舍裡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井井有條,毫無凌亂感。

但卻是不見了任夫人的蹤影,連放在案上,任幫主的骨灰也不見了。

能讓一個寡居在崖上的夫人離開她亡夫的靈堂,甚至連骨灰都被她帶走,這總不會是什麼好的情況。

“糟了,任夫人出事了,”楚留香神色大變。

薛紅紅拾起落在蒲團上的一根烏簪,烏簪上還遺留著一縷淡淡的髮香。

“這房間裡的一切都井井有條只有這個烏簪不對,”薛紅紅略一沉吟,忽然發現那髮簪的針頭正指向後面的一道小門。

“他們是從這道門出去的,”薛紅紅身影一滑,已像一道閃電掠了出去。

後山十分荒涼。

“你既然不肯讓我沾著你一根手指頭,我也都依了你,現在你為何還不跳下去。”一人哈哈大笑。

任夫人俏生生地站在懸崖邊緣,山風振衣,她隨時都會掉下去。

她的臉上仍帶著那層黑紗,手裡抱著任老幫主的骨灰瓶子,目光中已沒有對塵世的任何眷戀。

她已不想活了。

薛紅紅看著崖邊那一幕,心下大驚。

“白玉魔,還不住手。”薛紅紅的長劍已然出鞘,她的劍連出六劍,劍劍攻向白玉魔要害。

白玉魔沒有料到薛紅紅竟然會在這,一時招架不及,被妹子生生刺中四劍,癱在地上爬不起了。

“你竟然還敢作惡,”妹紙一腳踏在白玉魔的胸膛,十分霸氣地將人踏在腳下。

此時跟上來的楚留香看到就是這一幕。

紅衣的妹子十分霸氣地踏在一個男人胸口,一臉的輕蔑霸氣,見到楚留香來了,還十分自然揮著手,招呼他,“快來幫個忙,這個老淫丐竟然想要逼迫任夫人。”

這是什麼展開?

楚留香下意識接過妹紙腳下白玉魔,妹紙十分自然地扶著任夫人遠離。

任夫人溫柔一笑,任薛紅紅小心地將她扶到安全地方。

“香帥,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真是一個聰明人。”

“任夫人,過獎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人要逼你自盡?”

“此人是白玉魔,香帥應該知道他十幾年前犯下的好事,先夫曾將他逐出丐幫,他因此懷恨在心,想要出一口惡氣,先父在世,他只能四處躲藏,如今先夫死了。。。”

“沒錯,任慈在時如此對我,我殺不了任慈,自然不會放過任慈的老婆,只是可惜啊。”說著原本重傷的白玉魔竟是苦笑起來。

“哼,我從來不知道對一個可伶的女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