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如少一事。

從櫥櫃裡尋了套乾淨的衣物,換上,凌炎特地跑到鏡子面前照了照。

那塊乾淨的玻璃反射出的臉,讓凌炎覺得有些生疏了。

雖然,鼻子還是那個鼻子,嘴巴依舊是那張嘴巴,可,總體感覺,似乎多了什麼。

凌炎不敢自詡自己有多帥,從前的他,從不會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情,那個時候,他的腦袋裡,全部被一種好好活下去的信念所充斥著,然而現在,他做到了。

整理了一番,凌炎直接走出了大門。。

長期窩在永生裡,忽然間,回到現實,曬著溫和的陽光,凌炎竟有些不習慣。

順著人行道,凌炎安安靜靜的走著,直到拐角處時,他才緩停了下來。

右側,是一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這條路,他走了近十年。。。

凌炎輕輕的嘆息,也不知道為何會來到這裡,大概。。是愧疚吧,凌炎真的感覺自己做人很失敗,總是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不停的催眠自己,要不擇手段,哪怕是損人利己,他也幹,可,真正到了某些點子上的事情時,他卻又出了狀況。

“這就是賤骨頭命麼?”

旁側公園的一片人工荷花池,吹出一股清香,微微理了理凌炎的思緒。

。。

一路走來,倒也沒碰到什麼熟人,其實,從前的日子,都是夾著尾巴,低著腦袋活過來的,凌炎自當認識不了幾個人。

幕家很大,凌炎也很熟悉,現在這個旁側的角落裡,是幕家保安極少巡查的地方。

幕雪兒是什麼人?若是個大老爺們,自己直接從正門進入,向幕家細說一下,尋見即可,可她偏偏是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於是乎,這便相當於覲見公主了。

凌炎想省去麻煩,還是*而入吧,之所以不敢用邪雲,怕是在幕家這裡暴露,從而引起南宮家那方的注意,紙是包不住火的,南宮家的事情,興許早就傳開了。

腳尖輕點,凌炎的身子好似一片被風帶起的綠葉,輕悠悠的飄進了牆內,還未落地,便突然加速,整個化為一道勁風,朝幕雪兒的住處衝去。

嘩嘩。。

忽然吹起的勁風,將落地窗簾吹的嘩嘩作響。

已經快上午10點了,幕雪兒難得下線休息,這也是她爺爺幕河規定的,平均三天,必須下線一次,不能總是依賴於永生之中。

“咦??窗戶怎麼開了?”

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幕雪兒,被那不停作響的窗簾給弄醒了,一般來講,不會有這種事情才對啊,除非風特別大。

幕雪兒輕輕仰起身子,身上覆蓋的絲滑柔軟的羽絨不自覺的順著她白皙光滑的肌膚,滑落下來。

頓時,屋內春光四射,玲瓏凹凸,發育的剛剛好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

夏天睡衣的顏色一般以粉紅、蝦紅、淺藍、淡黃等顏色為主,冬天睡衣以紫色、灰色、大紅、紫紅、藍色等顏色。

現正為六月,這邊的天氣說熱也熱,可又熱不到極致。

幕雪兒穿著一聲粉紅卻又顯清晰涼爽的睡衣,準備起床,兩隻白皙的胳膊,輕輕的撩開被子,不過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卻依舊疑惑的看著落地窗那邊。。

鐺。。鐺。。。鐺鐺鐺。。。

忽然,一聲清脆的響聲,落入了幕雪兒的耳內。。

“唔。。”

一輕男子的驚愕聲,也隨之響起。

凌炎有些鬱悶的看著自己腳邊的那顆水晶球,自己不防,怎麼將它給碰落於地了。。。。

“啊。。。。。唔。。”

果然沒出意外,一聲高亢卻悅耳的尖叫聲,再第一時間內響了起來,好似春雨落屋簷,凌炎聽了,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