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忠,你對自己過世的雙親不孝,你這種不忠不孝的人,不配來求我幫忙。”

丁桂芬哭著說道:“大仙我真的沒有撒謊啊,我爸他真的是喜歡喝酒,打我和我媽……”

堂口的老仙聽不下去了,借用白清淺的身體說道:“你跟你身邊的親戚朋友撒謊騙取他們的理解和同情也就算了,難道你連我也騙麼?你覺得你能騙得了我麼?我告訴你,你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我倒要看看你死後有什麼臉去面對你的父母。”

丁桂芬見老仙都把她的老底給揭穿了,她也就不再偽裝,開始從另外一個角度給自己的所作所為找藉口,哭訴說道:“我丈夫腦出血癱瘓在床,我兒子現在沒工作,還受傷正在恢復期,我公婆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全家的生活重擔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我只想多點收入來維持這個家,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媽跟著劉老漢生活了十幾年,劉老漢對她不錯,我媽去世了劉老漢給買的墓地、給安葬,我現在要是把我媽的骨灰遷回老家……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跟劉老漢開這個口,我開不了口啊。”

聽完丁桂芬說這些,霖霖都受不了了,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你可真厲害,給自己齷齪的行為找一個看似值得同情的藉口,你家裡為什麼多災多難?究其原因就是你做人德行不好,才會有這麼多的無妄之災。”

丁桂芬被霖霖給罵懵了,看著霖霖有點不敢亂說話的感覺,主要是她沒弄清楚霖霖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這裡的。

白清淺明顯是不想多跟丁桂芬廢話,她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低頭俯視丁桂芬說道:“我給你最後一個忠告,你母親的墳不遷回到老家與你父親併骨,你父親就不會善罷甘休,會一直鬧騰下去,你兒子出車禍骨折那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真的惹怒了老爺子,老爺子能做出什麼樣的事來,那就說不準了。”

說完這些,白清淺就打算離開。

丁桂芬一把抱住白清淺的小腿,哀求道:“大師、大師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