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能夠承受住張開結界之後一段時間內大量被吞噬查克拉的反噬。

算算時間,那四人大概是完全恢復了查克拉,所以,此次行動不排除大蛇丸再一次把他們派出來,畢竟佐助的身體在他眼裡就是他的,雖然他還沒穿上這件‘新買的衣裳’。唔,怎麼說讓到手的肥肉飛了都不是大蛇丸那個陰溼傢伙的性格吧。

所以這次的行動,大概會很有意思吶……

你看,宇智波佐助,為了你一人,牽動了這麼多人,你是何德何能呢?所以啊,你可一定要在大蛇丸那裡茁壯的成長啊,要活著回來看見鳴人眼裡心裡都是另一個代替你的人,要活著看見宇智波鼬死在你的刀下……呵呵……

其實,光光是為了活著,付出的代價就足以死去。

有些時候,走錯一步的代價就是一輩子。宇智波佐助,我想你已經做好了準備吧。

一色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奇妙,有些愉悅的期待著。心裡慢慢湧起的了那種被他遺忘了的感覺,曾經非常熟悉的,殺戮的快感。

自從投胎為人之後,他就沒有親自沾過血了。到底是天地暴戾的凝結物,不管平日裡怎麼溫暖親切,骨子裡終究還是桀驁嗜血的。

其實很多時候,我愛羅這樣的嗜血是被迫的保護自己,一色,昔年的血公子,甚至只是單純的享受著血。

就好像昔年在地府,每當黑日沉浸積怨池的時候,他總會撐著小舟在霧茫茫的血色池子裡隨波飄蕩,單純的呼吸著落日的寂寞,看著落下的黑日蓋下無邊無際的黑暗,窒息的絕望。

千萬年裡迴盪在積怨池裡的怨氣化成血霧,終年不散的蕩在池子上,一色一身青衣進了池子,總是衣衫溼沉沉的走出來,血從衣角流下一小灘,衣服發出腥鹹的味道,卻不知,只是片刻的功夫,卻該是殺了多少才能用血沉澱了一身的青衣啊!

然而,他從血霧之中走出來的時候,總是帶著微笑的,像是一個剛剛享受過早餐的年輕人,他細細的手指輕輕拂過長髮,動作溫柔如斯,瑩白如玉的手指卻沒有在那場看不見的殺戮裡染上一滴血!一頭垂地長髮不知是被血霧染了顏色還是本身顏色,竟鮮血如滴,映襯著他那蒼白的微笑,端端令人心顫!

從此,‘血公子’的名號不脛而走。

此刻的一色在晨光裡,面上猶自淺笑,半垂的眼瞼,長長的睫毛投出扇形的陰影,看不見他的心思,只不斷輕輕叩擊著桌子的手指表示著他的心情。

勘九朗被他時有時無的聲音吸引,慢慢的聽出了不成曲的調子,剛想開口說兩句,一色卻不知怎的,手上忽然加重了幾下,勘九朗頓時覺得胸口沉重萬分,竟似山丘壓心似的難受,心臟頓時被擠碎了般,他猛的吸了口氣,不成聲叫:“Gaara……”

我愛羅緩緩從雜誌中抬起目光看向一色,發現他竟是不知道自己不自覺的發出了力量,合上雜誌卻遞了一隻茶杯過去,道:“怎麼了,喝些茶吧。”說著,塞進他的手裡。

一色的手觸了溫熱的杯子瑟縮了一下,隨即被喚回了思緒,一抬眼,只見我愛羅直直看著他,握著杯子應著:“哦……”

我愛羅卻沒有退回去,當著仍在粗喘氣的勘九朗的面,雙手把一色的手整整包住,從指尖傳遞給他溫暖。

他淺碧色的眼裡帶著深沉的炙熱,冰冷的顏色下是厚積薄發的炙熱岩漿,用這份融天造地的熱情融化一人即可。沙暴我愛羅不是神仙,不是慈悲者,只牟邪一色一人,足矣。

寧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一色呆呆的看著他的眼,唇邊的笑映進了眼裡,低低的喚甜甜的叫:“傻子……”

勘九朗同學在早上遭了無妄之災,好好的吃早飯卻被一色敲兩下差點岔了氣,險些送命。這麼一個小小的驚嚇導致的結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