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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也不要認為我是一個粗人,就甚麼都不清楚。告訴你,我的心裡,亮著吶。喝!”
他一仰頭,那一碗白酒,又沒有影兒了。
舒要根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個兒抱起酒罈子,把自己的空碗裝滿,說:“我三你一,我講了,你喝一碗,當得我喝三碗。”說著,眼都不眨,就又喝光了。
田之水趕忙把他的手攔住,說:“要根,你先吃兩口菜,你這個樣子喝,會出事的。”
舒要根一用勁,把田之水的手給擺脫開,說:“你,莫攔我。我,喝,是我的。我喝,了,你也要,喝。你喝,我保證,不攔,你……”
說著,碗一舉,吱溜一下,又沒了底。
舒要根把空碗高高舉過頭,把碗口朝下。他的頭斜斜地垂著,而眼睛,則是竭力地抬起來,盯著田之水。那神情,滿是驕傲,還有對田之水的鄙夷。
田之水抱著那碗酒,雙手顫抖著,像篩糠一樣。
舒要根的眼睛裡充了血,叫道:“喝,喝啊——”
田之水的手一哆嗦,那酒,就潑了一些出來。
舒要根哈哈大笑:“怎麼樣?連酒都、都不敢喝、喝、喝,還想勾引我舒……舒要、根、根的女人?”
田之水聽到這話,身子一震,張口說:“要根,你、你講的、哪樣話?臘美……那麼好的妹崽,你、你這麼講、講,是對她她她、的、的……”
舒要根打斷他的話,指了指田之水,又指了指自己,說:“你是……男人,我也是……夾卵的……角色,你想的,和我想的,還不是……一樣一樣的……嗎?你講講講,世上,有、有沒有……不沾腥的……貓?”
田之水的臉氣紅了,厲聲說:“舒要根!我原來敬重你是、是個男人,現……現現在,我……看不起你!你、你把臘……臘美……噹噹噹成什麼了?”
舒要根那一下子像是清醒了,知道自己說露了嘴,就把話扯到一邊,說:“那你,把酒……搞了,搞!”
田之水也憤怒了,說:“搞就搞!”
就這樣,田之水和他搞了三四碗,舒要根搞了十多碗。
正昏天黑地地喝著,一隻手伸過來,一把搶過田之水手裡的酒,說:“找一個不會喝酒的人搞酒,你還好意思自稱是男人?”
兩個男人同時抬起頭來。
臘美昂起頭,把那一碗酒一口氣喝乾,把空碗亮給舒要根看,冷笑著說:“請啊,舒管事。”
舒要根傻傻地愣在那裡,眼裡,全是臘美的影子,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好多個臘美把數不清的空碗伸到他的面前,他一下子不知道該喝哪一碗。
臘美把空碗遞到舒要根的眼前,笑盈盈地說:“怎麼,怕吧?你莫不會是個只會欺軟怕硬的角色吧?”
舒要根沒有吃東西,喝下十多碗空肚酒,已經暈暈乎乎的了,被她那麼一激,再又想到,臘美這是幫田之水出頭,不由得又羞又怒,叫道:“我,怕?我舒要根怕過哪、哪個個個?我就曉……得你、你你老、是……護著田……田……老師……”
田之水也頭昏腦脹的,坐在一邊吃菜,看他們你來我往地喝酒。若不是平時田之水跟他們常扯酒,練了些酒量,恐怕今天是難逃一劫了。
和舒要根搞了四碗,臘美又要倒酒。此時,舒要根象沒了骨的一堆肉,早縮到桌下去了。
田之水趕忙阻止:“臘美,別倒酒了,你看你的臉,緋紅的了,你一個妹崽家,不能再喝了。”
臘美不聽他的,把罈子抱起來。
田之水伸出兩隻手,把臘美的手抓住,說:“臘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臘美苦笑:“田老師,我這個身子,還怕開玩笑?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