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長,趕著一大群羊,不過這群羊有些調皮,有的在山坳,有的在草坪,有的在巖縫,搞得他手忙腳亂。他的嘴唇是鞭子,拂過臘美的嘴巴,鼻子,眼睛,眉毛,手也是鞭子,拂過臘美的胸,|Qī|shu|ωang|肩膀,手臂,然後突然一轉,伸向臘美的背後。沒想到鞭子失去了靈性,摸索半天,那隻手竟然解不開背後的扣子。

臘著突然醒來的樣子,吃吃地笑:“這就是我帶的徒弟?笨死了。”

田之水尷尬地說:“下次考個好成績來,這次,請老師幫我。”

臘美反轉手,伸到自己的背上,只一下,胸衣就鬆了,掉了一半,一隻雪白的小兔子似的乳房,就像久不透氣了一樣,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小小的腦袋瓜兒。

田之水的君子風度蕩然無存,生怕那兔子會跑了一樣,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捉住了。另一隻手把胸衣往下一摘,捉住了另外一隻兔子。兩隻小兔子在他的手裡,俏皮地滑動著,好象在逗他,又好像真地是想掙脫他的手掌。

臘美嚶嚀一聲,閉上眼睛,軟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