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舔著傷口,把血都吸進了嘴裡,“撲”地一下,全部噴到了姚七姐的臉上。然後,狠狠地抽著她的耳光,左一下,右一下,直打得姚七姐眼冒金花。邊打,邊恨恨地說:“你這個賊婆娘,騷婆娘,偷萬人的婊子婆娘,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四十歲了還打單身?要不是你,我哥怎麼會不管我的死活?要不是你,這一大棟的房子,怎麼講也有我落腳的處所……”

吳侗的眼裡快要噴出火來,喊道:“莫打她!”

鄧銀名喝一聲:“把這騷婆娘也一起給我捆上!”

立即過來一個漢子,淫邪地笑著,把光裡胴胴的姚七姐的雙手捆了起來。

鄧銀名走到吳侗的面前,陰陽怪氣地說:“喲,你小子還真是一個憐花惜玉的多情郎啊。可惜啊,可惜,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

他輕佻地捏著吳侗的鼻子,輕蔑地說道:“你不是老司嗎?你作法術搞我啊,嗯?怎麼了,不行了吧?你的那點破玩意兒用來趕屍還行,趕人就不行羅,還好,我就是一個大活人,是一個被這騷女人罵為吃喝嫖賭的大活人!哈哈哈,我頭上長皰,腳底生瘡,一身上下,壞水一包。你們呢,嗯,你們呢?你們不是豬狗,卻幹著豬狗不如的勾當,還好意思罵我,哼!”

吳侗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鄧銀名說:“捉賊捉髒,捉姦拿雙。”

吳侗氣得咬牙切齒,他想不到,他和他孃的感情,是母子之間的純美的感情,竟然被鄧銀名說得那麼骯髒和齷齪。他腿一抬,猛地一腳,把鄧銀名踢翻在地。

一個漢子趕忙把他扶了起來,另外三個人把吳侗推倒在地,幾隻腳一起上前,招呼在了他的頭上。

姚七姐哭叫道:“你們莫要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鄧銀名咧嘴笑道:“一個憐花惜玉,一個心疼情郎,在下佩服啊,佩服。我好受感動啊,感動得都要流眼淚了。”

他對姚七姐說:“嫂嫂,我哥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你的心痛啊,這小子好有福氣的哦。”

姚七姐說:“鄧銀名,你要遭報應的……”

鄧銀名說:“罵吧,你就使勁地罵吧,等一下,你就不會罵了,不但不會罵我了,你還要求我,求我放你一馬,你相信不相信?”

姚七姐恨道:“就是死,我也不求你!”

鄧銀名說:“好。那我們就試試看?”

他把手一揮,說:“弟兄們,把這兩個姦夫淫婦帶起來,先遊街,後報官。”

漢子們馬上行動,抓住姚七姐和吳侗,就往屋外走去。

其中一個漢子悄悄地對鄧銀名說:“鄧哥,你嫂嫂她,還是讓她把衣褲穿起來吧。”

鄧銀名給了他一個嘴巴,罵道:“我眼裡有她這個嫂嫂,可她眼裡哪時有我這個小叔了?我就是要讓她難堪,我就是要讓她沒臉見人,我就是要讓全鎮的街坊鄰居看看她的光胴胴到底和別的女人有甚麼不同,看看她的逼上是不是繡著人見人愛的牡丹花……走!”

眾人押著姚七姐和吳侗往樓下走去。

正要下樓,姚七姐倚著門框,死都不肯下去。

鄧銀名把她狠狠地一推,姚七姐就骨碌骨碌地直往樓腳滾去。吳侗叫了一聲“娘”,不顧自己的現狀,也往樓下跑去。沒有注意到鄧銀名的腳一伸,吳侗就被絆倒,也骨碌骨碌地滾下樓去了,其實,沒有鄧銀名那一腳,吳侗一樣得滾下去,因為他是一個“粽子”,手腳不靈便。

兩個人滾到了一堆。

吳侗哽咽著對姚七姐說:“娘,是侗崽害了你,我不該啊,我不該,我不該叫你做娘,不該把天大的禍害帶給你……”

姚七姐歙張著滴血的嘴唇,說:“不怪你,你不知道我們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