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認為不可能!”開口的,是一個敦厚的男人,如若他不開口,他的存在幾乎都可以忽略。

“可能性確實不斷,如果是梅花鏢局,沒必要連閆凌峰也一起擄走,他們的目標只有你!”任肖遙說的確實對。

元閔翔有些急躁:“這也不是,那也沒線索,這人到底是去了哪裡。”

“翔,你先冷靜點。”拓拔巖終於知道,他對閆素素的愛,比之元閔翔的,怕只是九牛一毛,他不過是迷戀亞素素罷了,會擔心閆素素,會牽掛閆素素,但是元閔翔全然不同,閆素素的失蹤,好似帶走了元閔翔所有的理智,素來以冷酷著稱的男人,也有抓著頭皮崩潰的如同一個孩子一樣的時候。

“是啊,王爺,你先冷靜下!”

“杭姚,你讓我怎麼冷靜,讓我怎麼冷靜,我的素素不見了,我的女人不見了,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然我怎麼冷靜,我都快要發瘋了餓,你們知道嗎,我要發瘋了。”

完全失了平素裡的嚴峻神色,刺客的元閔翔,看上去整個就像個個瘋子。

拓拔巖忙起身按住了左右不斷徘徊,抓著頭皮痛苦的元閔翔,安慰道:“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

“呼……”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元閔翔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眶有些微微的溼潤,“我們繼續,殘月,你的魔音琴能夠感受到周圍一里地內有無活人,你和逍遙去從城郊開始往城中找,任何一個活人,都要給我確定一下,是不是素素。

杭姚,你人脈甚廣,你負責幫我暗中查訪,把平素裡時常出入閆府的人都給我列出一張名單,還有閆丞相的仇人,閆凌峰的仇人,以及閆丞相和閆凌峰平日裡在走動的人,一個個,都幫我查清楚。

巖,你和老二老三,暫時只要幫我滿城找人就可以。”

“就這麼點事?”老三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任務,害的他們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原來只要挨家挨戶的去問就可以。

“閉嘴!”老二瞪了老三一眼。

老三撓撓頭,尷尬的對著元閔翔笑笑:“我這是讓鬼給嚇的,說話沒了分寸,閔王爺你不要見怪啊。”

“鬼?”拓拔巖抬頭,看了老三一眼,“什麼鬼?”

老二知道現在不是談這個時候,大家心情都沉重著呢,尤其是閔王爺,於是忙抬手給了老三一個爆慄:“閉嘴啊!”

“母夜叉!”老三嘟囔一句,皺著鼻子瞪了老二一眼,不再說話。

大家也就不以為意,分別散去。

殘月和肖遙被排在一道,回去殘月住所取琴的路上,肖遙問道:“我放你那的紅雪兒,你可有給我好好儲存?”

殘月好似忘了有這麼一回事,回頭問道:“什麼紅雪兒?”

“就是我的傳家之寶,我娘傳給我的那把琴,你別告訴我,你當做了你自己的那些破琴,隨彈隨丟了。”

殘月若有所思一番:“好真有可能,長的什麼樣兒,說給我聽聽,我許還記得。”

“你……”饒是溫文爾雅的任肖遙,也有氣急敗壞的樣子,“會吸血的一把琴,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好生幫我照看著。”

“我的琴,只要我願意,都會吸血。”

殘月的魔音琴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要他願意,以音殺人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任肖遙當真是對他無語了:“當時我交給你的時候,和一塊玉佩一起放在一個琴盒裡,記起來沒?”

殘月公子好似起了印象:“倒是記得,我拿出來彈過。”

任肖遙一喜:“彈完記得放回去沒?”

殘月不語,任肖遙心裡的喜悅,頓然熄滅:“隨彈隨丟的殘月公子,你千萬別說,我的紅雪兒,也落了個被你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