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繫上,手指間一隻薄荷煙嫋嫋冒著煙氣。她見葉易坐下了,滅掉手中的煙,端起旁邊酒狠狠悶一口:“別提那小白臉。靜態看著挺正常挺爺們的,誰他媽知道見面動態的簡直不能看。我和他站一起都像是搞拉拉,我他媽還是T。逛了會街實在受不了,讓他滾了。”

葉易不厚道地笑了幾聲:“我早就告訴你真人看不得,你還非要去潛規則人家。當金主爽嗎?”

鄭凱君湊近了低聲道:“不說其他,當金主真挺爽的。在這麼浪蕩下去我都不想結婚了。”

葉易毫不留情地嘁了聲,鄭凱君不介意,繼續問:“生日過的怎麼樣?哎呦又和你哥去哪兒快活,可忙可開心了吧,我給你禮物都只能讓他轉交。”

“我真是謝謝你的花褲衩。”

“哎怎麼不識好歹,我特意選給你的花褲衩,豔麗而不騷氣,浮誇而不媚俗,逛了整整一個下午才買到。我買的時候就想啊——什麼時候去海邊你就穿那褲衩人字拖——戲水的浪子啊——浪裡白條啊——son of beach啊——”

葉易不插嘴,默默等著鄭凱君說完。

鄭凱君越說越來勁:“你看我選的顏色也多好,橙色嘛,和碧海藍天金黃沙灘相映成趣,你一走上沙灘,那多扎眼。歌怎麼唱的來著?——只因在人群裡多看了你一眼——多少狂蜂浪蝶不得撲上來,哦不對,你也去不了人多的地方。鬼佬們都問,花姑娘,你從哪裡來的幹活——”

鄭凱君講起來沒完沒了,葉易忍不住打斷:“鄭凱君既然你今天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