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畫法和畫筆被人參透,但畫的色澤,和油彩卻未有人能明白其中奧妙。不過許墨也明白,畫法和畫筆能被人參透,色澤和油彩也會有這一天,只是遲早的問題。

許墨心道:與其被人琢磨出商機,不如自己先掙上一筆。

當天晚上許墨就開始寫配方,隔日便帶著小玉親自送去雙喜字畫店,讓老人去操辦。

這次出府她沒變裝,直接以女子身份進字畫店買東西為由把配方教給老人,沒有人懷疑她和這家店的關係。因為世人都當蘇公子是男人,所以即便她如此正大光明進出字畫店,也沒人料想得到,她就是店主,她就是蘇公子。

和老人談好細節,許墨看看天色,已經將近午時,便裝裝樣子掏銀子買了副字出了店。

她沒直接回府,而是帶著小玉進了一家酒樓吃飯,點了不少時下好吃的吃食,自從去了冷院,兩人的飯菜連前院太太身邊的大丫頭都不如,這些東西兩人更是許久沒見過。

以前是沒銀子自己買,現在腰包鼓了,自然不想再虧待嘴巴。

小玉知道這裡的飯菜甚貴,便就想回府吃,許墨很瞭解她的性子,也不回絕,只是看著別人桌上的大魚大肉狀似無意地提了句:“我有一個多月沒吃過肉了。”

就這一句話出口,聽得小玉心痛不已,再也不提回府。

兩人吃飽喝足,趁著侯府還沒到飯點,又去搜颳了不少糕點,然後才往回走。途中路過花街口,竟然看見那日妓院的老鴇在攤邊買米糕,許墨下意識想起前不久小玉提起那少了一隻的銀髮扣,說那對銀飾是許夫人祖傳的嫁妝,問她放什麼放在地方,怎麼沒見戴。

當時她怕小玉知曉實情,便趕緊岔開了話題。

不過許墨也知道,常瞞不是辦法,她就想找個機會偷偷去那妓院向老鴇贖回來,但因為近來忙,一直給忘了,如今這老鴇就在眼前,許墨自然不想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位大姐且慢走。”許墨先給了小玉銀子,讓她去對街攤位再買些炒板栗,然後才出聲叫住買好米糕要回妓院的老鴇。

“你是?!”老鴇已經認不出許墨。

“大姐可還記得一個多月前,一個女人送了一個男人去你哪兒,當時他沒銀子,便用了一個銀飾抵押了□的錢,他現在想贖回銀飾,便請我問問大姐,需多少銀子?”老鴇認不出她,許墨也樂的裝不認識,省的以後被人傳出侯府四姨娘被土匪虜走後,還進過妓院。

“不是早就就贖了回去嗎?怎麼又讓人來問?”老鴇輕瞥了眼一身素色的許墨,眼裡滿是懷疑,想來是把她想成來訛詐的騙子了。

“呃……是這樣呀,許是我這些日子太忙,沒能顧得上這事,他等不及便自己來贖了。”許墨連忙順著這話說,深怕這位老鴇突然大叫抓騙子。

老鴇疑惑減了少許,不過眼裡還是有些防備。

許墨被她看得心裡有些發毛,知道東西已被人贖走,便也不再和她繼續廢話,趁著小玉買好炒栗子回來,趕緊走了人。

並沒向老鴇問及那個銀飾到底是被誰贖走的,只因為她心裡已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清楚那人贖這東西作甚?總不能為了自己用吧?

許墨暗笑,搖搖頭沒在往下想。轉頭看小玉,見她一直在看一個地方,便往她看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一個制銀鋪,有些不解地問:“小玉怎麼了?你想打銀飾?”

“不是不是,我剛才好似看見二姨娘身邊的紫藍……”小玉話都沒說完,那個林氏身邊的丫頭紫藍和另外一個丫頭已從制銀鋪出來,也一眼看見了她們。

看神情,是認出許墨,但兩人都沒急著過來的意思,而是不緊不慢的催囑跟在他們後面的制銀鋪的掌櫃,“容許我在提醒一遍,長命鎖是要給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