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聽以前一個房裡睡得調琴娘說的,因為前年西街又開了幾家青樓,教坊客人便很少,教坊的媽媽就讓她們這些調琴娘也學妓藝伺候人。”

許墨琢磨了會兒,突然想開家樂坊,純粹供商人談完生意,娛樂彈唱曲的樂坊。

晚上許墨又想了下白日和翠蘭的對話,深深覺得她很有必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