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您應該知道的很清楚吧?”

“你想說什麼?”修耐澤爾皺起了眉頭,這事兒他當然知道,畢竟是內事外事一把抓超級宰相嘛。

“您請先來這邊,我有些東西要讓您看一下!”羅伊德說著,就將修耐澤爾拉到了一臺電腦之前,那上面正在迴圈播放著剛大木大戰新安洲的錄影,同時還有一大堆大大小小不明覺厲的圖示在自動計算著什麼資料,然後羅伊德就自覺擔當起了解說的責任,“我分析了這段戰鬥錄影,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最後得到的結論顯示,敵人的機動戰士和我的完全不是一種設計理念,最多隻是在某些基礎技術上有著共通之處,您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說著羅伊德在鍵盤上敲打幾下,視屏播放器便被最小化放到了一邊,出現在修耐澤爾面前的,是剛大木清晰的結構圖,以及新安洲不甚清晰、八成是羅伊德自己推演出來的結構圖,就算他這個外行也能看出來,兩臺機體在結構上與其說是多有出入,還不如說是大相徑庭,這根本就像是來自兩個世界觀的產物。

“當然,這個結構圖也許和真品有所出入,但我認為,十一區反抗勢力已經擁有了獨立研發機動戰士的能力,簡而言之,就是他們之中很可能存在著一個我的同類。”說到這裡,羅伊德的眼睛相當配合地閃過了一道必殺死光,盡顯陰險之色,“然而想要製造機動戰士,技術問題固然是一個最大的難關,但是資金短缺的問題也同樣不容小覷,十一區之內有這個能力的,除了京都殘餘勢力之外不做他想,皇帝陛下的失蹤很可能跟他們有關係。”

“精妙的論斷。”修耐澤爾輕輕鼓了幾下掌,“但是這有什麼意義,難道我們還能將這些老舊門閥連根拔起麼?羅伊德你知道的,這並不現實,七年前我們沒能把他們連根拔起,七年後我們同樣做不到,影響實在太大了!”

“這就不關我的事了,我只是個研究者,只會提出技術上的意見,決策作戰方案是您的責任。”

“你可真會推卸責任,我怎麼就不覺得你哪裡像是個單純的技術人員了?”修耐澤爾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揮手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服,“不過正因為你是技術人員,所以有些話我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對你說,這是個天賜良機,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恐怖分子是什麼想法我管不著,你我只需要按部就班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羅伊德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怪異的弧度:“這麼陰險?可不像是為人子女者該說的話哦!”

修耐澤爾淡然一笑:“這就是政治。”

是的,這就是政治,笑裡藏刀與借刀殺人之術盛行的修羅場,親情愛情友情在這裡都會變得一文不值,修耐澤爾並不打算救回老皇帝,在他眼中,那個過於高大的身影無疑是他實現自身政治抱負最大的障礙,現在好了,老傢伙過度自信把自己玩兒進了恐怖分子手裡,他就可以借尋找皇帝之名,以帝國宰相的身份呼叫帝國的一切資源!

最大的絆腳石因為命運的玩笑,成為了自己最大的鋪路石,修耐澤爾表示自己很樂意假惺惺地尋找他一下。

如何應付輿論?這不成問題,想她修耐澤爾雄才大略,根本沒必要做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種價效比超低的蠢事,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緩衝期,不需要很長時間,他就可以把老皇帝的死忠全部變成自己的死忠,他有這種手腕,也有這種魄力,到那個時候,老皇帝除了能以先帝身份掛在牆上刷刷存在之外,誰還會在乎他的死活呢?

“蛋卷頭的價值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消失,我們可不能坐看一個金雞蛋在自己手中變成醃壞的皮蛋。”與此同時,白劾也想到了這一點,“戰略計劃有變,我們不能繼續蟄伏了,要登場亮相,而且還要把存在感和時髦值都刷滿。”

“這個我能理解,可是我們該用什麼名義亮相呢?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