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口煙,恢復淡漠不置一詞。

什麼玩意,故作神秘!

過後我查了下資料,司徒家族史上還真曾有個皇后,那皇后胸部非常小,小得幾乎沒有,後來她還把頭髮也給剪短了。人家問,你為啥剪頭髮啊,她說,剪了以後,大家見我都只會想問這女人怎麼是短髮,而不是這女人怎麼沒胸部了。

小胸部,短頭髮,合著司徒墨揚在諷刺誰,咱也不想再重複了。

總之,鄙視這種,只看外表的膚淺男人。

車上的氣氛沉默了好一陣,司徒墨揚冷不丁地又冒了句,說:“你挺不錯的,我很久都沒受過傷了。”

我楞了下,也接了句,吹噓:“你也挺不錯的,我也很久沒受過傷了。”

“是麼?”他不信地瞅著我胳膊上的刀傷。

我心虛地咧嘴一笑,解釋說,這是咱紋身的時候不小心劃錯的。

他重重地冷哼了個嗯字,分明就是不信。我也懶得再解釋,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是吧。流氓的艱辛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尤其是咱這種一等一的流氓頭頭。

也不知道為啥,兩人換掉一身血衣後,車內的氣氛也似乎好上了那麼一丁點。不懂麼?大概就和男人間的友誼差不多,莫名其妙地拳頭相向,又莫明奇妙的和諧了。

簡單概括一句,知英雄,重英雄!

但,很快,這個結論就被推翻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正當我為和環球梟雄建立了惺惺相惜之情而激情澎湃的時候,司徒墨揚一盆冷水又潑下來——

他說:“記住,最後一次容忍你,做我的女人就必須戒掉你那套街頭流氓的痞樣,一切按我的規矩來!”

我笑了:“老孃也和你開啟天窗說亮話。做我的男人,就必須懂得下廚掃地。否則咱倆就是土地和播種機!始終是我貴你賤!”

嘩啦!——

一聲巨響,毫無徵兆的,紅酒杯,再次被古銅色的大手捏碎。

沉鬱不見眼底的眸子尖銳如刀向我逼來。

我嗖地一聲,抽出藏在內衣的水果刀,喝道:“怎麼著,還想再打!?”

不想,他視線緩緩從我臉部轉移到手中的刀,冰藍的眸子褪下幾許犀利,嘴角吊上幾分玩味。

我漸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

Shit!!!

我的刀怎麼變成塑膠尺了!?

這時,夏芸從車後伸個頭過來,說:“少夫人,刀我拿走了。”

我蔫了,說:“夏芸,咱倆是朋友!”

夏芸怯怯地看向司徒墨揚,那無辜的眼神,分明在說,可咱和墨揚是情侶!

在這個戀愛大過天的時代——

我。。。無語了,直接朝他們比劃一箇中指,扭過頭去。

車窗上,倒印的撲克臉嘴角微翹,因面部的線條柔和,俊美絕倫的輪廓和五官更顯得深邃迷人。

但,現在,這一切,在我眼裡,卻偏偏越看就越不順眼。

好好的一次不打不相識,一打結英雄的談話,結果就在這種非常不和諧的氣氛下結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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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錯在媒人

。。。。。。

接下去的訂婚晚會,因為雙方達成了共識,一路都很順利,只有在晚會上跳舞的時候出了點小插曲,也間接成了晚上我和司徒墨揚再起衝突的導火線——

就在我裝作不會跳舞,幻想自己的旋跟鞋化為一把把利刀往司徒墨揚腳上使勁跺去的時候,碰到了殷晶晶和何遙易。

殷晶晶一身米黃色的抹胸晚裝,身披雪白的兔絨披肩。亞麻色的捲髮隨意披散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