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後面那三個字去掉!甭叫我少夫人!”

“少夫人,沒有少主的命令,莫說調動50個人,就連您也不能出這別墅的大門。”

不出所料,殘躬著身子,機械地只重複一句話。

雙方陷入沉默。

忽然,麥色的脖子上銀鏈在眼前一閃,我咬咬牙,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賭一把,當下吩咐夏芸買來安眠藥,隨手倒出兩顆,當著殘的面,放入杯中,倒酒,盯著他說:“老孃沒權調人!也沒權出別墅!要你這個家奴喝杯酒總可以吧!”

話中,家奴二字特地加重了音。

殘,眼瞼一抖,抬眼,瞟了我一下,眉間刻意輕皺,想掩飾其中的輕蔑。

我將酒杯遞到他唇邊,陰陰X道:“你可以選擇真喝下,或者裝喝下,然後讓我調50個人走!”

“屬下恕難從命。”他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般,連僅剩的掩飾都褪去了。

我笑了笑,伸手抽出他頸部的銀鏈,摸著上面那塊透亮的玉,說:“小曼是你什麼人,這玉猴子是一對的吧。”

“是殘的妹妹。”他雙拳微抓,瞬間,所有的輕蔑都剝落乾淨。

“看你的地位是司徒墨揚的頭馬?孔雀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吧,倘若,我跑去和司徒老爺子說,我妒忌小曼和司徒墨揚在車裡調情,你說,小曼會不會走孔雀的老路。”

利用痛腳威脅人這種卑鄙無恥的招數,正是我毒蛇晴所擅長。要怪就只能怪殘的運氣不好。又或者那塊透亮價值不菲的玉太引人注目!

殘,聽完這話,身子微微一震,狹長的雙眼,盯著我,折射出幾絲仇恨地光芒,狠狠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我將玉塞進他的衣服,“好心”地幫他扣上衣領,笑道:“下次多扣一顆釦子。男人露胸肌的時候應該學會隱藏自己的弱點。”

話罷,帶著夏芸大搖大擺地走出別墅。

夏芸那丫頭大約因為我用小曼和孔雀的事威脅殘,產生了什麼所謂的同命相連或者別的什麼不滿情緒,一路沉著臉。

我拍拍她的肩膀,淡淡地說:“夏芸,我十五歲開始在黑道上闖,黑道從來就不是個比單挑的地方!一個女人,想上位,除了功夫好,還要比一般男人要狠!我他媽的不是那種露個胸部,穿個性感比基尼就迷暈幾十個老大,奪地盤的女人!每一塊地盤都是靠自己帶人一刀一槍的搶回來的!你覺得我為自己辯解也好,找理由也罷,但你記住,我對兄弟的義氣絕對是真的!對你的義氣也一樣!”

夏芸一怔,笑了:“少夫人,夏芸理解了,不過,少主還是喜歡多點女人味的女人。”

我冷哼一聲:“老孃需要他罩麼。”

“您現在不是在動用少主的人麼。”夏芸笑說。

老孃。。。。。。。。靠!在聽完我那番驚世駭俗的黑道女人上位精華後,這丫頭居然沒一點覺悟,老一味地想這司徒墨揚那男人,這會好了。還幫他抓起我的痛腳。好像咱一會從神情淡漠的黑社會大姐大變成了說吹牛說謊的小癟三。

再也不和她說了。簡直浪費我的口水,浪費我的精神。反正她也就是司馬墨揚的窩窩兔了。

024 晴姐歸來

有句俗語叫“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司徒墨揚不在,他的頭馬,殘也不在,群龍無首的狀態下,我拿槍往那群保鏢一指,吼:全部帶槍跟本少夫人走!有誰還敢站著!?

原本打算只調,50個人,結果調出了80個人。

80個帶槍把子的啊,老孃手下雖然也有300多個馬仔,可要和這80個帶槍把子比起來簡直不是一檔次。這一群人全是殺手出身。

咱就點了幾個海垣頭目的住所,正打算佈局如何逐個擊破,不料,一溜神,海垣除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