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事業遭遇挫折,她媽又在她面前秀恩愛,她情場總得找回

些面子吧?

聞女士說得不錯,秦南山又不是她醫院的客戶,是她床上的男人啊,牽牽手怎麼了,孩子都有了。

秦南山這人雖然性格不怎麼樣,但是身體各處她基本上滿意,不然當時也不會一時色起鑄成大錯。

秦南山回頭叫,“聞依?”

唔聲音也好聽,不是小年輕的夾子音,也不是中年男人的氣泡音,像是雪夜壓彎枝條的積雪撲簌落下的清脆聲響,乾乾淨淨溫暖醇厚。

她想起僅有的那一晚,染上欲色的嗓音輕柔喚出她的名字,叫人骨頭酥麻。

有點想再聽一回。

男人不知何時來到跟前,居高臨下,且一點不溫柔:“你在想什麼?”

聞依心一顫,趕緊甩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到家,聞依可沒了先前旖旎心思,迅速回主臥搬出筆記本到飯桌。

她沒接觸過人事工作,一切需要從頭開始,昨天晚上連夜花4480報了個培訓班,今晚九點正式開課,被聞女士和她男朋友這麼一搞,她差點忘記。

進去時直播已經過去十五分鐘,聞依趕緊拿出小本認真記筆記。

站他身後的秦南山看見螢幕頂部的文字,明白什麼,“你進次臥學。”

直播閉著麥,聞依揮揮手,“不用,我一晚上就一個小時,我進去耽誤你。”

秦南山沒堅持,轉身給新房的軟裝公司發訊息,讓他們多加一套桌椅。

九點半,秦南山出來倒水,聞依還在上課,目光專注。

十點,他結束工作,準備去洗澡,先去陽臺,沒看見自己衣服,微微一愣,往客廳看,已經結束課程的女人似乎又開啟另一個課程,學得認真。

最後在衣櫃裡找到她一起收的衣服,夾在一堆裙子女性睡衣睡褲中間。

十一點,聞依還沒回,他出來看。

客廳的燈關了,只剩餐廳一個角落亮著,女人身影覆上一層淺淺的光暈,夏天在她腳底睡著,尾巴時不時晃晃。一個月,這隻大狗已經換了主。

秦南山倚在主臥門口,視線匯聚,心中沉靜。

聞依也許成績不是上游,但做事永遠是最認真那個,不然也不會班長一當當三年。

高三下學期有段時間班主任生病請假,最緊張的階段,聞依領著班幹挑起重任,每天最早到校,為班裡同學開門開燈準備早讀,上課自習盯紀律,還得督促同學們外出運動放鬆心情,晚上最後一個走,檢查門窗鎖門。

他家近,也常常待到最後一節晚自習,他通常比她先離開,卻放緩腳步,跟在她身後,現在想來瘮人得慌,像跟蹤狂魔。

良久,他出聲:“聞依,該洗澡睡覺了。”

“知道,很快,你先睡。”

她學入迷,秦南山第一回自己先睡過去。

第二天週末,這是秦南山寒假最後一個週末,也是聞依臨時抱佛腳的一個週末

秦南山起床時身邊已經沒人,出門看見飯桌前一個熟悉人影。

聞依聽見動靜回頭,“你醒了?”

“醒了。”秦南山碰了碰熱水壺,溫水,他倒出來喝了兩口,“今天還要學?”

“嗯,昨天那個培訓班只有每天晚上一個小時,但是下週一我得去人事部報到,總不能連勞動法都不懂,去讓人笑話。”

秦南山頷首,“吃早餐了嗎?”

聞依咧嘴:“沒呢。”

秦南山十分負責任地操持起早餐大計,聞依安心繼續學習。

人事工作比她想象中複雜,她昨晚花時間理清了每個職能模組大致工作,紐安人事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