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練上掃去,似乎發現新大大陸一般,不禁問道:”這麼看看我幹?長花了?“

郝鳳蓮依偎在他懷裡,道:“那你為什麼會喜歡我總可以告訴我吧?病房裡那兩個小姑娘聽說一個是中國首富,一個是SH市公安局局長的女兒,你為什麼兩個都不選,偏偏會選我?我個人張的既不好看,又沒有人家有權有勢。”

趙星反手摟住了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就從你叫我戒菸開始吧,很久沒有被人家這種教訓了,一下子突然聽到這個話倒是感覺很親切。”

郝鳳蓮仰臉笑道:“那你天生豈不是個賤骨頭?”

趙星哈哈大笑道:“或許你說出了男人的通病。還不止這個,你打針很溫柔,給那個小護士惡劣的態度截然不同,我很是承你地情,後來當我出事的時候,你是第一個來看我的,又是第一個表示對我的信任,這些所有的加起來都形成了我對你的喜歡,夠不夠?”當然,他還有一樣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在郝鳳蓮身上讓他隱約有一點對過去愛情的回憶,這對他來說很不公平,趙星雖然基本上算是一個愛情白痴,卻也還沒痴到這個地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或是時機還不到,他心裡有素。

郝鳳蓮道:“還不夠,我們兩個連一點可以值得會議的東西都沒有,好像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追你,不公平。”

趙星感慨的道:“你所說的會議是什麼?風浪嗎?難道這一年的分開還不夠?再大的風浪和危險我都經歷過,我渴望的會議不是波折,而是安寧,對我來說他比什麼驚濤駭浪都值得留戀。在我認識的人中,只有你給了我這份感覺,所以,這就是我的選擇。”

郝鳳蓮趴在他的懷裡想了想,道:“算你說服我了。反正我要你記住,以後不管你在外面發生什麼事,都要跟我說,我願意做你毫無保留的聽眾。”

得妻如此,更有何求?或許只有郝鳳蓮才能慢慢抹去初戀帶給他的傷痛。趙星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她。

又是一個晚上沒睡,到了天亮,聽完了段海的彙報後,很久沒有抽菸的五爺居然一反常態的剝開了一跟雪茄,段海替他點上火。五爺看著他,道:“你說你擁傷了衛建國的女兒趁機逃了出來?”

五爺那一雙灰濛濛的眼睛盯著段海直髮慌,幸虧他跟五爺甚久,知道只要在這時候露出一點猶豫讓五爺起疑心,都會涼城殺身之禍,忙裝成一臉慶幸的樣子,道:“是,我知道老爺子您曾吩咐過不要留活口,可我看到董浩那小子有點靠不住,怕他出賣我們。所以沒敢下手。”

五爺長長噴了口濃煙,用讚賞的眼光看著他,道:“你做的很對。在這個時候你居然還能考慮到這些事情,說明沒白跟我這麼久。有長進。這趟如果沒有把董浩拖下水,就不能殺人,這兩個無論殺了那一個,都不是我們這些江湖幫派承受的起的。當年火槍幫行刺軍委的廖蘭臺下場你也看到了,說實話,我們就是人家手裡的槍,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放兩槍,反正出了事都是黑社會惹的禍,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好處他們撈,倒黴的事你就抗著吧。我尚五不是火槍幫那群傻子,幹這種事情要掉腦袋地。

不把官面上的人一起死死拖住,到時候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個理你?這趟你做的很好,很好,青幫沒有毀在你手上……

段海還從來沒有受過五爺這種讚譽,簡直受寵若驚,忙一拍胸脯,情緒激昂的道:五爺,海子這條命是屬於您和青幫的,只要您一句話,我火裡來火裡去,水裡來水裡去,絕沒有一句怨言!

五爺嘆道:現在各地的分堂都在受到洪門的圍剿,在SH市,我就指望你能幫我了。

段海從五爺疲憊地神情中感覺到青幫確實沒落了,想當年的五爺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可是看看他現在,說窮途末路或許有些刻薄,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