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海是回對了,家楠,有你真好…

三個月後的週六,夏夏拉著家楠去逛商場買家電,陳逸恆就被抓來當搬運工。看著自己的小屋靠自己的努力裝得滿滿的,夏夏心裡別提有多高興,用家楠的話說,這才像個家麼。

晚上,夏夏請他們吃飯,就在公寓下面的小餐館裡,兩百塊錢可以讓三個人吃到撐為止。

陳逸恆是她們的學長,家楠畢業之後就跟他住在一起了。陳逸恆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小生,在學校也是風靡一時的校草,他被大大咧咧的家楠看中了,家楠死纏爛打了兩年才把他追到手。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可是家楠說他們之間的紗是用無數張蜘蛛網做的,持久耐用堅忍不破。不過,好在他們現在還在一起,兩個人也正準備今年五一結婚。

家楠說夏夏回來得正是時候,伴娘的位置就不用空著了。夏夏笑著接下話,你們兒子乾媽的位置也不用空著了。家楠趁機取笑她,那我的乾兒子什麼時候出來啊!

夏夏頓時收住了笑容,臉僵在那裡不動,真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洞,家楠,你的乾兒子還不知道在哪呢。然後,她大口大口喝著啤酒。

家楠見夏夏這麼好爽,自己也不甘示弱,反正有陳逸恆在,喝醉了也沒事。

沒過多久,兩個女人就醉醺醺的了。“家楠,告訴你,我在澳洲有個未婚夫…”

“哦?”酒醉三分醒,家楠一聽夏夏願意講自己過去一年的事情,也不禁好奇起來,“說來聽聽…”

“呵呵,他是一個大帥哥,很養眼呢~”

“有我的陳逸恆帥不?”家楠挽過陳逸恆的手臂,親暱地靠在他肩膀上,其實她已經頭很暈了。

陳逸恆貼心地摟著家楠晃晃悠悠的身體,“你們都醉了,我們結賬走人?”

“不行,我請客,不吃飽不準結賬!”夏夏雙手撐在桌子上,他沒有肩膀可以依靠,只能靠桌子,“在我眼裡,他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哈哈~”

“可是…我們太有緣分了,他的前女朋友差點成了我姐姐…不過不是啦…”夏夏有一句沒一句地講著,“家楠,那個女人厲害極了,硬生生把我們給拆散了…”

家楠已經靠在陳逸恆身上睡著了,對夏夏的酒後真言一句都沒聽到。而清醒著的陳逸恆,本身就不會參與女人之間的話題,夏夏說,他聽聽就算。

“所以我回來了…那裡太陰暗了,我還是…喜歡上海…”說完,夏夏也醉死在桌子上。

最後,一個男人拖著兩個醉瘋的女人走出了餐館,夏夏一個勁地叫著,周韓,周韓,周韓…

夏夏半夜醒來,頭痛得快要炸裂,從來沒有喝得這麼醉過,不自覺打了一個飽嗝,超噁心的味道讓她反胃。夏夏立馬起身跑進洗手間刷牙漱口,真是的,自己還嫌自己噁心。

她想起昨晚在小餐館,只知道自己跟家楠一個勁地喝酒,後來發生什麼事情都記不得了。哎呀,自己說要請他們吃飯的,最後一定是讓陳逸恆破費了,真是糊塗腦子。好在大家都熟,下次再補上就行。

再次回到床上,夏夏怎麼睡都睡不著,頭是昏昏的,精神是振奮的,周韓的身影總是在她腦子裡徘徊。周韓果然很聽話沒有找來,想到這一點,她既欣慰又失落,她懊惱地敲著自己的腦袋,失落個p,不是你叫人家別跟來的麼,這樣不是正合你意麼!

夏夏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自己珍藏著的小盒子,周韓送給她的“海之心”和求婚的粉鑽都在裡面。沒錯,她沒有還給周韓,她自私地把這些東西佔為己有,但是本來就是送給她的不是麼?!

“海之心”依舊純潔璀璨,粉鑽依舊低調奢華,每當看到它們,夏夏就欣慰地告訴自己,周韓一定在等我回去,可是周韓…你現在在幹什麼?是在自己床上睡覺呢,還是在別人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