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晃了晃右手,兩件一模一樣,到底哪件在裡?哪件在外?

“先穿左手的,再穿右手的。”他幾乎快被她搞瘋了!

“那……這件呢?”她又再小心翼翼地晃了晃手裡的一件。

他終於忍耐不住地火大蹬了過去,不理會她的驚叫。

“等你穿完我都翹了!乾脆我來幫你穿!”

“不要!”

“閉嘴!”

“你才閉嘴!”

“再囉唆我就把你丟到河裡去!”

“不許你碰我的胸部!”

“我看都看光了,還不許碰!”

“不行……”

“可以……”

“不──”

抗議的言語突然不見。

“喂!你怎麼又把它脫了?”

屏風後又傳出於如意驚駭的聲音。

“待會兒再穿。”

“你……”

“噓!別說話!”秦嘯虎忍不住將臉埋進她芬芳的頸間。

“登徒子!”她想推開他。

登徒子?“小意思。”他壞壞一笑。“此刻我想當摧花淫魔!”

於是細碎的抗議聲敵不過強而有力探索的吻,中間不時還有模糊難辨似呻吟又似低嗚、似粗喘又似悶吼的聲音由屏風後頭傳出……“到底要切哪裡?”秦嘯虎不耐煩地催促,再讓她蘑菇下去,病人恐怕真會向閻王報到!

好不容易將噁心的感覺壓住,於如意卻止不住翻騰不已的情緒。

天哪!她痛苦地扶了下額,她怎麼會那麼無辜、那麼可憐!她才幾歲啊,就已經結婚又將生子!

結婚對她來說並沒什麼損失,因為她不過是寄住人家軀竅,感覺上好像什麼都與她沾不上邊,雖然凡事能感同身受,有了小孩就……就……就大大不同!

這孩子到底是算她的?還是蘇映雪的?

“到底切哪裡?”秦嘯虎又吼。她怎麼站在那裡發呆,病人都快痛死了!

於如意一臉的無奈,又滿臉的痛苦外加有點氣虛,蹙著眉頭正要朝病人的右下腹部比下去時,卻被他一手推開。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