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少的可憐的奶茶,忽然宣佈了自己已經談戀愛了的事實。

有女人的地方永遠不缺少話題,更不會缺少八卦。

尚恬搜腸刮肚了半天,似乎文曉曾經跟她提過的和桃色新聞有關的男人只要一個,是她們雜誌社新來的那個專案部主管。

她問文曉,“是新來的那個主管麼?”

文曉點頭,“也不新了,都來了快一年了。”

白淺夏也有耳聞,好奇的問,“追了一年都沒看上,怎麼突然就開竅了你?”

文曉笑的神秘莫測的,她比尚恬只大了一歲,不過在尚恬那張鮮少化妝的白嫩面板對比下,精緻的職業妝倒顯得她成熟了好幾分,“他從上海那邊調過來的,剛來的時候大概是北京氣候太乾燥了不適應,他每天上班都會流鼻血,真的是每天,我跟專案部一同事關係挺好的,中午一塊吃飯什麼的總聽她說起這事來。本來我也沒怎麼關注他,後來年會的時候他突然跟我搭訕,後邊更是開始明示暗示的想追我,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他流鼻血這事了。”

尚恬搭話,“流鼻血也不是什麼大事啊,再說這邊確實幹啊。”

“你們說,流鼻血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啊,這不是說明他身體虛嘛,更重要的是可能說明他腎虛啊,我的幸福怎麼可以隨便葬送在一個腎虛的男人手裡!”文曉想起來什麼,嫌棄的表情卻是帶著笑意說的,“而且開始的時候有幾次我有事找他,經常聞見他一嘴的大蒜味,這個太難忍了!”

“確實難忍。”白淺夏深表同意,又問,“那你現在能忍了?”

“他後來跟我說是因為剛到北京水土不服,還經常拉肚子什麼的,然後他這邊的一個姨媽知道了天天逼著他吃大蒜,說是殺菌消毒。他也不怎麼喜歡大蒜味,包括現在,每次吃完帶蒜的飯菜都會刷牙。大概剛來那會兒吃的太多了,所以壓不住吧。”

“嗯,講重點,後來怎麼又想要跟他好了的?”尚恬湊過去,十分好奇這質變的一步。

一陣濃郁的香味襲來,服務員把她們點的招牌菜奶香牛肝菌糯米雞端過來,文曉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自己來,讓服務員先離開後,拿著刀子將盤子頂上覆蓋的烤麵包戳碎,聲音也壓低了,“後來有次還是公司拉著我們出去開會,他湊在我旁邊坐著,路上堵車堵的要命,他突然想噓噓,又沒地方去,我就好心的把我喝完水的礦泉水瓶子給他讓他湊合著解決……結果他無奈的問我,有沒有脈動的瓶子。”

“就這樣?”尚恬插了塊雞小腿肉,驚訝的都忘記要吃了。

“就這樣啊。”文曉看看尚在單身狀態中的兩人,語重心長的告訴她們,“愛情這玩意能當飯吃麼?不能。所以談戀愛的時候除了考慮精神層面的問題,身體因素更重要好麼!”

話糙理不糙,尚恬還真覺得文曉說的很有道理。

三個人又聊了許久,連星座占卜都說起來了,尚恬問白淺夏,“大仙兒,你能給我佔一卦麼,測測我最近的運勢。”

白淺夏順手就從揹包裡掏出副撲克似的卡片,在擁擠侷促的桌子空蕩處又發又收的,最後把牌摞好,讓尚恬抽了一張,然後又擺了一次,這才得出結論,“你最近紅鸞星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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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尚恬閒的無聊就跟著文曉一起回了雜誌社,找了找新出的圖書,看到有本不錯的手繪菜譜直接坐在文曉辦公室翻看了起來,一看就是一下午,直到四點多鐘手機響起來才發現居然過了這麼久了。

接起電話,聽筒裡傳來沙陌那帶著點兒口音的普通話,聽著就覺得樂呵,“小尚啊,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