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兩個人打鬥到了一起,鄭子諾和嶽清蘭兩個人連忙起身。

“快點拉架,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你麻痺,你個土鱉,你侮辱我女神!”

金磚是真的是哭腔了,瘋狂的照著金條就掄,我們剛想過去拉架呢,就聽見了“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傳了出來。

我頓時之間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和胡昊我們兩個連忙跑了過去,就看見金磚的手指上面,一根釘子已經紮了進去……

一個多小時以後,依舊是那個醫院,依舊是那個病房,依舊是那個大夫。

大夫看見金磚以後,話還沒說呢,金磚就直接打斷了他“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瞎!”

大夫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子,看著紮在金磚手上的釘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從醫將近二十餘年,從來沒有見過哪個釘子能以這種姿勢扎進一個人的手指當中,這是一個怎麼發力的過程,真是太怪了,從醫這麼多年,真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扎法,看著這個受力面積,怎麼像是用拳頭故意往釘子上面打的呢?這。”

“大夫。”

金磚的手指還在往下流血“我是真的挺疼的,您看,實在不行這樣,您先給我處理了,您在研究您的這個課題,你看行嗎?也不是讓您寫論文,您說對吧?”

“這樣,小夥子,我先給你處理傷口,然後你去在查查腦科和神經科,好不好?”

“好,行,你弄吧。”

金磚把手伸了過去,一臉呆萌的表情,我和胡昊在邊上是真的無奈了。

十幾分鍾以後,在樓下,金條的腦袋上面包裹著紗布,嶽清蘭和鄭子諾在一邊站著,金磚的手指也包紮了起來,整個胳膊也掛在脖頸上面。

金條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金磚臉上,這裡破一塊,那裡破一塊的。

哥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緊跟著,同時“哼!”了一聲,兩個人轉身就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嶽清蘭連忙陪在了金條的邊上,她比金條胖不少,卻是一臉的關心的樣子,金磚自己往家走,誰也不理。

鄭子諾嘆了口氣“他們倆真的是親兄弟嗎?”

“特徵還不夠明顯嗎?”

“那為什麼要打成這樣啊,還互相罵爹罵娘,那不都是一個爹孃嗎?”

鄭子諾一臉的鬱悶“真是奇葩啊!”

“金條怎麼和嶽清蘭好上了?”

“他一直想和我交往,可是我們倆不合適啊,我就找了個理由,我說你把嶽清蘭哄好了,讓她不生你氣了,我就原諒你,以後的事情再說,然後她就真的去哄嶽清蘭了。”

“後來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兩個人是咋整的,慢慢的就約上了,再慢慢的,就是這個樣子了,我也挺開心的,金條這個人雖然說話很討厭,但是我看的出來,他是一個性格很直爽的人,嶽清蘭這麼大也沒處過物件,她就是胖點,別的也都不差,而且金條那個樣子,有人能喜歡他真的不錯了。”

“我覺得他們倆也挺合適的,兩個人處物件,就處吧,金條說要請他的朋友吃飯,把這個喜訊告訴所有人,還有他哥哥,好好的還沒說完呢,那個金磚就跟瘋了一樣就衝過來了啊,還有,你們那些都是什麼表情啊?”

我們幾個人連忙的笑了笑“沒事,沒事!”

鄭子諾一臉的莫名其妙“那個什麼,王力,謝謝你啊,娃娃的那個事情,很管用。”

“沒事,沒事,那是金條給我充話費,讓我幫他想的。”

我們回到學校,和鄭子諾告別,她第一節課是體育,要去操場。

李曉曉和胡昊兩個人就開始推我,我開始的時候沒反應過來,很快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了,我轉頭,看著邊上的沈璐,臉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