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那擎逸呢?”葉仲帆四處看看。

“沒來。若晴呢?”他十分關心若晴。不管這事誰對誰錯,目前誰都沒有資格責備誰。

葉仲帆邊走向病人休息室邊說著若睛的狀況,“她的脖子和右手都有割傷,而且還發著高燒,最令人擔心的是……”

葉仲帆的話到一半止住了,因為地真的不曉得該怎麼形容她的狀況。

“是什麼?”來昭翔心急如焚。

“她的身體狠虛弱,而且還懷孕兩個月,以她的狀況,若沒有好好照顧,流產的可能性狠大。”葉仲帆很生氣,如果見到宋擎逸,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這個混蛋居然如此對待若晴。

若晴早已甦醒,她感到十分疲憊並且不舒服。門忽然開放,映人她眼簾的是宋昭翔,她有些驚河,不知所措。

“若睛。”宋昭翔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有幾分憐惜。

“爸。”她不知道這樣的稱呼恰不恰當,但於情於理這一聲她早該叫出口。

“你現在覺得怎樣?有沒有好些了?”

“嗯,好多了。”她覺得有必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不管她和擎逸未來是分是合,她都該保有尊嚴。

“爸,關於我和擎逸間的事情,以及照片上的種種”

“若晴,好好休息。”宋昭翔慈祥的說,看她如此模樣,他實在於心不忍。

“讓我說清楚好嗎?我不願意揹著不守婦道的罪名。”若睛十分堅持,開始一五一十將事情的始末敘述一次,眼淚又不聽使喚的流下來。

“這個畜生,不肖子!”宋昭翔聽她說完,怒氣橫生,“你好好靜養,我一定叫他來道歉。”

若晴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摸著自己尚不明顯的腹部,心中已做了決定。

她對愛情已經死了心,現在她所擁有的只有肚裡的孩子了,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這個孩子。

接著若晴又昏昏沉沉的睡著。夢裡宋擎逸的身影圍繞著她,她不悅的翻個身,繼續沉睡。

朱震倫開始享受著報復的快感,但他的心裡卻有一點無奈、沮喪。他不曉得是什麼原因。

據財經報導,宋氏的股票下滑了好幾點,而且成交量明顯的減少許多,這一切全都拜楚若晴所賜。

朱震倫望著桌上的報紙及他和楚若晴的照片。沒想到這一切居然進行得這麼順利。他抽著煙,優閒地吐個菸圈。看著桌上的七十萬元,心想自己的胃口也真小,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他們的婚姻正一步步的走向毀滅。

突然他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將所有的照片及檔案擲進抽屜中。

“哥,你在做什麼?”秀倫將一袋東西放在桌上。

“沒有啊!”他有些驚慌,害怕秀倫發現他的報復行動。

“快點來吃飯,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烤雞。”秀倫覺得他有些奇怪,好像在遮掩什麼東西似的。

“好。”他回頭看著桌子,應該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才對。這時電話響起,秀倫轉過身去接電話。

是保羅打來的。

她覺得他們之間是該做了結,決定下樓去見保羅。

“哥,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又已先吃,別等我了。”她說完,立即奔下樓走向附近的公園。

一個瘦削的背影引起她的注意,她放慢步伐,做好心理準備,不管未來的結果如何,她都應該勇敢承受。

“秀倫。”喚著她的名字,保羅卻覺得萬般沉重了彷彿有難以負荷的壓力。

“你走吧,全都到此為止,我們之間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她狠下心道,心痛的感受像無情的皮鞭抽著她。

“為什麼?難道我的愛還是無法讓你回心轉意?”

“你的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