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實在苗條均稱,凹凸有致,極盡妖嬈,不禁食指大動,淫蟲出動,便側過頭對同伴道,“至於這個男的,打他個殘廢就好了,然後再把他像頭死狗一樣扔到裝甲機車裡,自有人會收拾他!”

他的同伴也瞧見天娜身材很不錯,雖然面目被一張面巾遮住了,瞧得不真切,但卻也遮不住面巾後面的多姿風采,他的口水流了老長,聽到同伴這麼說,哪裡甘心,眼睛一瞪,怒道:“憑什麼讓你先啊?讓我先還差不多啊!他媽的,我先爽完了你再來,沒的商量,否則我先打殘了你這個狗孃養的東西,跟老子爭食,你他媽的不想活啦?”

那哥尼薩士兵被同伴這一翻粗話罵得不由血氣翻湧,勃然變色,道:“你他媽的是給臉不要臉,老子讓你第二個享受,那已經是很照顧你,很給你面子了,你他媽的這麼賤啊,只配在邊上給我站崗放哨,還想嚐鮮,嘗你媽個鮮,去死吧!不服氣,不服氣你就來打我啊?就朝我的胸口這兒打,打不準,你他媽的就是頭賤狗,而且學是被閹割過的賤狗!”

他的同伴聽了氣得渾身顫抖,本來槍口還對準天娜的,一下子就對準了那個哥尼薩士兵,狂叫道:“你他媽的狗孃養的,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人?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老子要開葷,第一個就拿你來洗地板!你他媽的去死吧!”說著,一槍就把那個哥尼薩士兵的腦袋擊爆,怦地一聲輕響,白色的腦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和碎肉、碎骨一志噴灑出來,濺的一地都是令人觸目驚心的紅白之色。

那哥尼薩士兵其實早已悄悄地把槍口斜對準了自己的同伴,只要同伴稍有異舉就開槍殺人自保,但卻沒有想到同伴出槍那麼果斷那麼堅決,不容分說就一槍擊爆了自己的腦袋,他根本來不及對準對方的死穴開槍射擊,但他中槍那一刻,手指扣在板擊上,也跟著大動了起來,因此他在中槍的那一瞬間,手中的槍怦怦連續開了七、八槍,雖然都沒有打在對方的死穴上,但有好幾槍擊中了大腿根部以及小腹上,當場就將同伴打得重傷在地,倒在地上痛苦哭嚎不止。

天娜見機會來了,一腳狠狠地踢在那重傷的哥尼薩士兵的腦袋上,這一腳她用了全力,可見對此人汙言穢語的無比憤怒,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當面汙辱過,她早已動了殺心,就算是暴露了,也要宰了對方,因此她這一腳踢出去,那重傷地大聲嚎叫的哥尼薩士兵立刻停止了垂死的掙扎,就連嚎叫聲也停止了,原因無他,因為天娜一腳已經把他的腦袋給踢飛了,從脖子上撕扯開來,遠遠地拋滾在那花圃後面的草地,地上頓時留下一大抹血腥至極的血帶,看了令人觸目驚心。

“快跑,這槍聲一定驚動了這附近的哥尼薩軍,他們很快就會跑過來察看動靜了”!天娜一把拉起宕冥,首先跑到花圃後面,先避開這空場地如此顯眼的位置,再貓著身體沿著花圃通道吞併路狂奔到對面一幢二十層樓高的教學樓,這時校園裡在散步的人也被這槍聲給驚動了,四周圍不少的哥尼薩士兵吹著刺耳的哨聲向這血腥空場地靠了過來,但先過來的卻是黑色鐵森的裝甲機車,畢竟人家奔得更快,但那兩個哥尼薩士兵已經死亡,天娜和宕冥也早跑得沒影了,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了一秒鐘不到的時間裡,人就已經離開了好幾百米,因此追過來的哥尼薩士兵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

“他媽的,肯定是他們了!”一個哥尼薩士兵轉身發現七、八十米處有兩個學生模樣的人在貓著腰瘋狂地奔逃著,而四周圍也就只有他們倆人離得最近了,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於是士兵們不容分說,槍就射了過去,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