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漸漸清明,1s兒像落地的大石安安穩穩

不跳也不蹦,老老實實呆在原位,平復如常。

天君彷彿害怕自己再次墜入無盡的相思之中,思緒飛快地運轉,為自己找個理由,說服自己。“嗯,應該就是這回事,不要去強求它,或許這只是人生的一箇中轉

或許,懵懵懂懂之際,莫名其妙喜歡上了雲夕,愛得死去活來,可事實證明,那並不是最好的結果。對,這只是人生必經之路

並不是天定情緣,或許更精彩的在後頭,忘了她吧,一切只是夢幻。”

雖然

天君心裡清楚,這些都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法可如今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用這個謊言來暫時麻痺自己。

最後臨走時候還是心存僥倖的輕輕昂起頭,定睛朝門縫內看去,似乎只是想再最後看雲夕一面。

咦引清白的玉佩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發光,宛若清晨花瓣上晶瑩剔透的露珠,一眼就能尋著它的身影。

“玉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從門縫之中依稀可見玉佩在來回晃悠,似乎有些扎眼。

再往上看,一個玉手搖曳這個玉佩,門縫中依稀可以看到一個少女燦爛的微笑。

“雲夕!”天君大喊道,生怕外人聽不到一般。

吱呀一聲,那與世隔絕的木門終於打了開來,雲夕喜極而泣的望著天君,這一刻,完全不在意別人如何去想,而只願天荒地老。

“雲夕!”天君看到那夢寐以求的身影,此時只有歡喜雀躍,一個健步緊緊抱住了雲夕,這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終生難忘。

兩個淚人此刻相擁著,似乎這一刻天地都在他們懷抱之中,所有的辛酸苦楚都已是過眼雲煙,迎接他們的日後將是苦盡甘來。

“福伯,你看,你看。”雲月拉拽著福伯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觀看者兩人的動靜,看到動情之處也情不自禁的小聲喊了出來,但這微弱的聲音還是被兩人不經意的給聽到了。

有些尷尬的依依不捨的鬆開,天君伸出手來輕輕擦拭著雲夕的淚漣,自然雲夕的臉上通紅一片,有些害羞的樣子,又似乎有些享受的感覺。

“好了,出來吧,別再偷看了。”雲夕羞答答的說道,其實兩人早已察覺到了那兩人在偷看,只是情緒使然,控制不住情感,所以直到此刻才出口說道。

福伯有些難為情的走了出來,而云月大大咧咧,完全沒有半分割羞之意,反而一直在數落姐姐重色輕妹。

“哦,這個是你妹妹,親妹妹嗎?”天居饒有興趣的看著雲月,這個丫頭嘴皮子真是能說,完全和雲夕是兩個性格的人。

“那能有假,你仔細看看我們兩個有多像。”雲月反駁者,本來之前對於天君懷有仇恨,但因為姐姐的原因,也愛屋及烏的不再那麼討厭天君,反而覺得他是個有趣的人。

“福伯,好久不見,近年可好。”禮不可廢,天居拜倒在了地上,對著福伯恭敬說道。

“好,好,快快起來,快快起來。”福伯激動的彎腰攙扶起天君,這樣的大禮他何德何能敢承受。

“一別十年,終於又重逢了,當真是可喜可賀,我去吩咐下人去準備些酒菜,不醉不歸。”福伯高興的說道。

“福伯,不用了,說說話就好,何必那麼破費,況且兩位爺爺交代小子不得飲酒。”天君有些為難的說道。

“對,對,是我唐突了,快快裡面請坐,好好給我們講一下這十年來的事情。”福伯哈哈大笑了一聲,急忙招呼天君進問。

四人坐定,天君把這十年來的點點滴滴一五一十的詳細的講了出來,當然這其中不包括自己與璇璣的那些枝枝葉葉的事情。

眾人隨著事情的輕重緩急也唏噓不停,等天君廢了半天口舌才講完,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