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額頭,望向天君。

“你,你,你看我幹什麼?”天君很不自然的說。

啪,福伯給天君跪了下來,聲音之清脆,膝蓋之疼痛可想而知。

天君頓時慌張,“別,別,你怎麼。。。。。。你怎麼這樣啊,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能給我說說呀。”天君以為是雲夕出了什麼事,急忙去扶福伯起來。

“公子,請你答應老奴一件事,請先答應,否則老奴跪死於此。”福伯低泣而語。

“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先起來好吧。”天君也有點後怕,不想福伯因為這樣而有事,先穩住再說。

“是這樣的。。。。。。”福伯把小雨走後,雲夕在草堂的裡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更把雲夕的病情描述的相當惡劣。

天君一聽,如五雷轟頂。

雲夕那麼漂亮,那麼可愛,那麼聰明,怎麼會有這種怪病呢?

這可是自己這麼多年聽到的最不好的一個訊息,怎麼辦才好呢?天君更是一頭霧水,對於醫術自己一竅不通啊。

天君緊握著雙手,使著勁,手筋已明顯的突兀了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福伯,你有什麼辦法嗎?你看我能幫你什麼?你儘管說。我一定全力以赴。”天君斬釘截鐵道。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起意'

“是這樣的。。。。。”福伯緊湊著天君的耳邊,把他內心的疑惑統統告訴了天君,並在話語裡暗示大爺爺似乎能治療雲夕。

剛剛聽懂,天君蹬的一下,雙腳在地面用力一衝,飛速出了自己的屋子,來到了茅屋中堂門口,心急之情溢於言表。

福伯看著天君的背景,心中有些羞愧。自己從出道以前,一向光明磊落,可如今為了雲夕的病情,使出了這卑鄙的手段,真是慚愧。只希望天君和雲夕不要怪罪於他,日後必當負荊請罪。

天君已經在門口張望了半天,這火急火燎的心此刻壓抑的憋屈著。

飛爺爺仍在閉目養神,他知道飛爺爺最忌諱別人打攪他靜坐。上次雲爺爺就不小心鬧出過這麼一出,他們那麼好的關係仍然被飛爺爺數落了一頓,當然雲爺爺自知理虧,也就沒有跟飛爺爺計較,否則又是一番雞犬不寧的景象。現在換做自己,更沒有這個膽量,這可如何是好?

一邊是雲夕熟睡的樣子,一邊是飛爺爺發瘋的樣子,這兩樣天君都不想看到。

但感性戰勝了理性。

拼了,爺爺常對自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爺爺以前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之人。現在是特殊情況,自己挨頓罵無所謂,最重要是雲夕不能有事。

想到這些,天君鼓足了勇氣,躡手躡腳得走到了飛爺爺身邊。

但心裡仍然沒底,七上八下的,有些心虛得屏住了呼吸,細聲細語的娘娘道:“飛爺爺,是我,天君,我來了。”

這聲音細若柔絲,連蒼蠅嗡嗡的叫聲都比它大。

飛宗早早就感應到了天君,只是想看看天君接下來會怎麼做,也算考驗一番把。

當天君細若蚊聲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飛宗真是噗噗想笑,奈何做戲要做的充分,強忍著先靜觀其變,穩如泰山。

天君又喊了兩聲,見飛爺爺仍然靜坐釣魚臺,這次真的慌張了起來。

那好,沒有辦法了,只好出此下策。

天君雙手一合,口訣一背,剎那功夫雙手如火炭般通紅,譁,一股火焰從手中濺冒開來。火焰猶如嬰兒一般,被天君握於掌心。

“飛爺爺,情非得已,事出有因,天君得罪了。”握著火焰的雙手直接往飛爺爺鬍鬚處燎去。

飛爺爺靈識感覺到一絲危險,瞪目一看,一股火焰突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