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狐狸的氣味?”

年青女人翻白眼瞪著年青男人,隨後就是一腳踢在年青男人大腿上,不滿的說:“好啊,陳明光,變著法子說我是狗呢!”

“不敢,不敢,你也知道我鼻子不靈光的。”年青男人連連點頭傻笑的說不敢。

聽了年青男人的話後,她才消了點氣,說道:“也對,你本來就是沒用的。”,一語雙關,她變法取笑年青男人。

可年青男人也不氣,連連笑著說就是就是,顯然,他對他這師妹很疼愛。

“算了,這次就饒了你。”年青女人顯然很是受用,隨後動了動粉鼻,不久說道:“嗯,還有那死狐狸的氣味,我想她剛走不遠。”

“那我們追還是不追?”年青男人顯然不太想追,想來他是在那狐狸手上吃過大虧。

“追,怎麼不追!”

年青男人無奈,只好點頭同意,然後兩人朝著九尾狐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隨後兩人消失在車水馬龍間,不見影蹤。

第三章 妄談

再說司徒流風帶著王生來到了地府。

看著地府的景象,王生本來緊張的心得到了放鬆,這地府沒有他想象和影視中的那般陰沉恐怖,只是少了陽間的陽光罷了。

“閻君,你都帶我走了快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到?”一路來,司徒流風帶著王生一路走,可不管他們怎麼走,都永遠到不了,王生心中很是疑惑,加之都快走了一個小時,王生已經很累,便忍不住抱怨的問了司徒流風。

就連跟在他身後的黑白無常都滿是疑惑,不知道司徒流風要幹嘛。

“累了?”司徒流風聽到王生的話後,停止了腳步,轉身問王生。

“嗯,有點。”王生點頭,乾脆的回。

司徒流風聽到王生的話後,突然笑了出來,說:“本來魂魄在離開俗身後是不會感到累的。”

“那我這是?”王生不解。

“你之年以會感到累是因為我給你施法。”司徒流風一臉無害的笑著繼續說道:“嗯,就好像在你背上放了一座大山,你應該明白的。”

聽了司徒流風的話,王生頓時無言與對。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好像自己也沒得罪他,怎麼死後還不得“安寧”?

看著司徒流風那年青的面孔,如此的眉清目秀,怎麼也不像是大惡之人,怎麼就與他過不去?難道是因為先前求他多給一天,讓他冒著天遣危險,如今要收拾自己?

王生實在看不懂。

別說王生看不懂,就連一旁的黑白無常也不太懂,特別是看到司徒流風的笑容,兄妹兩更是疑惑,在他們的記憶中,好像他們這位小閻君已經有五、六年沒這麼笑過了吧,今天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他剛才被我的法力震傻了?”黑無常一臉無辜的給白無常傳音。

“……”白無常頓時無語。

司徒流風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他也不再乎,只覺得整蠱王生很是有趣,讓他讓是開心,誰讓王生與九尾狐讓他想起了他不願去想起的塵封記憶。

“王生,你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投胎轉世的麼。”司徒流風不理王生驚呆的表情,繼續說道:“你知道他們不能投胎都被帶去哪兒麼?”

“不……不知道。”王生面對著司徒的問題,不知道怎麼回答。

“十八層地獄,那是他們的最終歸宿。”

王生大驚,不明白司徒流風為什麼要與他講這些,心中一陣亂想,可是越想越是害怕,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可能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想你應該猜了,是麼?那好,我這就帶你過去。”司徒流風人畜無害的對王生笑著,然後大手一揮,身邊的場景馬上變得陰沉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