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死了不成?目無尊長的東西!我告訴你,就憑這一點,我就有權利向法院起訴你。安氏集團的掌控權,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拿到!”

安凡一雙杏眸微微上挑,似笑非笑:“記著?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記著了?要不是你們每次見到我,就生怕我忘了當年的事情一樣地圍過來提醒我,只怕這些事情,請我提我都不會提。”

安凡冷冷一笑:“是啊,我怎麼可能比得上剪秋呢?我又沒有一個如此會把握時機的老爸,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搶佔最有利的資源。我又沒有強硬的心理素質,知道怎麼樣該和原本是姐夫的男朋友相處。”

要不是顧及自己溫婉可人的形象,安剪秋真想衝上去揪住安凡的衣領,邊吼邊問:“你安家大小姐的身份,被我搶了過來。未婚夫也被我搶了過來。你在各方面都是一個失敗者,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你憑什麼不難過、憑什麼不自卑、憑什麼還在我面前擺出這一副高貴的姿態?”

安凡的雙眼有些猩紅,說她,她可以忍;但牽扯到她的父母,就絕對不行。安凡緊緊咬著下唇,而後又緩緩的鬆開,雲淡風輕地笑道:“是啊,父母早亡。家裡就沒有其他的人了,自然就沒人教養了。”

安剪秋心底也是暗爽不已,面上卻還假惺惺的笑著:“堂姐,你怎麼又惹爺爺生氣了呀?你這脾氣,還是趁早改改吧!”

張森旭被堵得啞口無言。安剪秋也是一臉的鐵青,但在這種情境下,卻也不能站出來指責安凡什麼。畢竟她的話,句句屬實。

安剪秋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從小她就討厭這個堂姐,總是一臉的淡然,似乎什麼事情都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就連後來自己的爸爸以她還未成年為由,將安氏集團接管了過來,也不見她對自己討好獻媚。

張森旭從她身旁經過之時,仍不忘落井下石:“就你這脾氣,有誰受得了你?你還想找到比我更好的,可能嗎?”說完,冷嗤一聲,滿臉的不屑。

安家老爺子用柺杖狠狠地敲了幾下地:“好好好,你這幾年倒是長出息了。到底是有人生,沒人教養。”

張森旭見老頭子都發話了,且話語裡已然有些不滿,立刻附和道:“就是,安凡,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記著,是不是也太小心眼了點?”

秦越得意地大笑;“這樣才是我秦越的好兄弟!我就說嘛;哪有兄弟有事你不幫的道理!如果剛才我說的話有冒犯之處;老劉你可不要介意呀!”

秦越再次挑釁;“你兒子劉洋在郵局當差吧;年紀輕輕地就當了郵局的二把手;能力可不一般呀!”劉家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劉東遠休想避開自己。萬一哪一天嶽宇凡查清出了真相;就算死他也要打發劉東遠拉在一起死。

嶽宇凡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我是故意讓他發現的。你想。在他的勢力範圍裡被人偷偷埋下了地雷,他能不緊張嗎?他每走一步都會小心翼翼,而我就在他步步為營的時候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劉東遠垂著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秦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而自己的竟怯弱竟成了他最有把握的武器。老婆的安全和兒子的未來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既然無法擺脫秦越這個惡魔;但只要能保全家人的安全;讓他去死他也無所謂了。

秦越從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緊張和警惕已經完全消失了。李浩從牆轉角處走出來;靜靜地望著秦越開車離開。他站在劉東遠的樓下;摘下墨鏡抬頭望著面前破舊的居民樓;若有所思。

林文會意接過早餐盒,微笑道,“是,馬上送過去。”昨天開完會後他還以為嶽宇凡會被黎婭“綁”走,沒想到竟是嶽宇凡把姚律師拐走了。看樣子兩人關係並非一般呢。

林文走到6樓電梯門口,正巧和匆匆走過的秦越打了個照面。林文還來不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