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營都處在一片混亂中,因為丁原下令:明日搦戰西涼軍,所有人枕戈待旦。

入夜不久,許攸便潛入丁原大營。

丁原看著許攸一愣:“子遠為何而來?”

許攸道:“建陽公,袁太傅希望你能慎重一二,此刻跟董卓火併非明智之舉!”

丁原嘆息一聲道:“子遠有所不知,不是某不聽太傅差遣,而是董卓大部已近在咫尺矣!”

許攸不在乎的道:“這不過是董卓的疑兵之計也!剛入京師時就用這手駭住了吳匡等人,此時再用是為了逼迫建陽公主公動手。”

許攸只說嚇住了吳匡,他沒說連袁隗等人也心存疑慮,待探清底細,董卓已拉攏不少禁軍。

丁原搖頭:“此乃某心腹探馬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許攸見丁原如此慎重,心中一驚:“難道是真的?如果是那如今才是對付董卓的最佳時機。”

許攸道:“既然這樣,某要去稟告太傅,最後還有一言要告知建陽公。”

丁原道:“子遠請講,某定當洗耳恭聽。”

“呂布,此人見利忘義,建陽公想想當初他是怎樣背叛劉備的?焉知他不會背叛建陽公?”

許攸還沒說完,丁原便將其打斷:“子遠休要再言,吾與之有父子之情,他豈敢叛我?”

許攸見丁原一臉嚴肅,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無用,當即作揖:“建陽公保重。”

許攸一走,丁原越想心裡越膈應,當初他把呂布拉走,的確做的不地道,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

如果不是呂布心存不滿,他又何至於離開劉備?

那呂布有對自己不滿嗎?

丁原仔細想想,沒有啊!自己一到幷州就讓他收編度遼營,讓他的兵力大增,又收他為義子,帶他見幷州士族,又幾次三番表他為騎都尉,可是朝廷不允吶!

自己只能讓他先做主薄,然後再做一任縣令,然後再升遷太守,最後便可轉任校尉、中郎將等實職。

丁原忽然召心腹來見,問道:“今日可有人拜訪奉先?”

心腹道:“並不曾見。”

丁原這才放心。

然而丁原不知,這心腹已被呂布收買。

此刻呂布大營內,李肅正光明正大的坐在呂布對面,只見呂布滿臉紅光,顯然已喝的不少。

呂布道:“兄贈某寶馬,某無以為報啊!”

李肅道:“某為情義而來,豈敢望報?某與兄少見,卻與令尊常常來往。”

呂布一愣:“兄說笑啦!家父已死二十多年,兄豈能相見?”

李肅道:“某說乃丁幷州是也!”

呂布一臉尷尬,當初離開劉備去丁原,原以為能平步青雲,沒想到還是蹉跎歲月,丁原並不想自己想的那樣有本事,到不像劉備次第為執金吾,又深受先帝跟太后恩寵,連不如自己的關羽都做了下軍校尉,如果他在,恐怕不會低於關羽。

若此時再讓呂布主動投靠劉備,他又拉不下臉去。

“某在丁原處,亦事出無奈啊!”

李肅道:“兄有擎天架柱之能,何言事出無奈?”

“哎!不說這了,不知兄現居何職?”

李肅笑道:“某不才,現任虎賁中郎將之職。”

呂布驚道:“兄高就啊!”

李肅道:“良臣擇主而侍,良禽擇木而棲,奉先不遇明主,自然有蹉跎歲月之感。”

呂布眼前一亮:“誰為明主?”

“某覺得董將軍乃是。”

“董卓老賊。”

呂布聽到董卓的名字,眉目一挑極為不屑,雖然最近董卓名望大增,可在黃巾時董卓還不如劉備,呂布跟劉備又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