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過大姑娘什麼這一切,都是有人在您跟前瞎編瞎造啊”

文伯陽根本不予理會,只漸漸地自眼底裡升騰起幾分嫌惡來

“爹爹,女兒求您了,不要再罵二孃和二妹妹了,二孃素來待女兒很好都是女兒的錯,女兒不該惹二孃不高興的。”文君華埋在文伯陽的懷裡失聲痛哭道。

文伯陽的眼底裡募地又起了幾絲憐惜,故而語氣柔軟了幾分安慰道:“小妍,你看清楚,如今有爹爹在,爹爹再也不會讓小妍受人欺負了。乖,你把她們對你做的那些事都告訴爹爹,爹爹定會為你做主的。”

文伯陽心裡一陣一陣地抽痛著,文秦氏故去之後,他本欲將文李氏幾個打發去別院裡住著的,但是後來細細一思量,總覺得文君華成長過程中不能少了母愛與兄弟姊妹間的情誼,所以才留了文李氏母子幾人下來。

竟沒想到,自己十幾年前的一個舉措,會令他與文秦氏的女兒平白遭受莫大的痛苦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文李氏,會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如果,不是今日自己無意間聽到了這些,還不知要到何時,才知道自己的愛女日日夜夜都在蒙受著這無辜的壓制

這個素日裡看著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人兒,原不想暗地裡竟懼怕文李氏她們成這副模樣竟連在外受了天大的委屈與苦楚,好容易平安回來了,也不敢立刻到自己跟前去告狀,反是戰戰兢兢地先偷偷來文李氏這邊求饒

若不是夏管家讓自己過來一趟,他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

文伯陽越想越怒,越想越憐惜自己的愛女,此時此刻,他都巴不得要將文李氏抽筋扒皮了才罷休

文君華抬起頭來看看文李氏,又看看文靜媛,隨後還是搖搖頭哭道:“女兒不敢說……”

“你放心說若是這毒婦日後膽敢再傷你,我就不再姓文”文伯陽看著文李氏,又看看痛哭流涕的文靜媛,隨後狠心道。

“爹爹……”文君華泣不成聲,捂著嘴嚶嚶地哭了好一陣,才顫顫巍巍地跪在了文伯陽的面前,“求爹爹為女兒還有死去的小寒做主,女兒心裡痛……”

文伯陽面露悲切之色,隨後愛憐地將文君華自地上溫柔扶起,看著此時遍體鱗傷,模樣狼狽的文君華,文伯陽的心裡又是一痛。

時間在靜靜地流逝,屋內燃著的暖香依舊馨香無比,銀碳也仍舊散著絲絲暖意。可是,屋內的所有人,心思都變了又變,所有的一切,都不復昨日的繁華。一切都如同凋零的花草,隨著這年冬日的白雪,紛紛褪去了鉛華。

文伯陽青筋暴起,他靜靜地聽著文君華哭著,將雲**事,穀雨的事,碧靈寺的高僧,蕭家那邊的傳言,文靜媛的心思,以及此次自己被擄去,小寒是如何護主慘死的一一道出……等等等等,所有陰謀,都被搬上了檯面,消去了原本靜謐神秘的氣息,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外邊的雪下得更大了,就在文君華說完最後一句,室內陷入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時,梨木門忽地被輕輕推開了。

文赫林與文赫元一大一小的身影伴隨著肆虐的狂風兀然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文李氏母女的眼裡瞬時燃起了一絲希望。

“爹爹,不管阿孃做了何事,可阿孃的心總是向著文府的。”文赫林鎮定自若,開口為文李氏求情道。

“哼,我念你們是我的子女,所以不予追究。至於這毒婦”文伯陽頓了一會兒,隨後拉起了文君華早已凍得冰冷的小手怒道,“她在背地裡做了什麼,你們自己去問她”

聞言,文李氏身子一跨,終是在地上半暈了過去。文赫林幾個忙地驚呼上前,文伯陽卻理也不理,只是拉著文君華心疼道:“苦了你了孩子,跟爹爹走,日後爹爹決不允許此等事情再度發生。”

“大姐,真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