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麗使了個眼色。兩邊兩個小弟持刀前,代替艾麗用刀架住四眼蛇。

“還有大姐大,我也是個男的,讓他舔我身。感覺怪怪的,就讓他舔鞋子。”炮哥又說。

麗點頭說:“我只是想讓你爽,你怎麼爽怎麼來。”

“謝謝大姐大!”炮哥說完,又跑到一邊,撿起了剛剛裝滿了屎尿的那口鍋。

反正自己已經被淋了,也不在乎多一點,又把鍋裡剩餘的屎尿全都倒在了自己腳。

“尼瑪,這樣讓你舔才過癮。”炮哥自言自語,又走了回來。

架住四眼蛇的兩個炮哥的小弟一腳踢在了四眼蛇的膝蓋窩:“跪下,快點給炮哥舔乾淨!”

四眼蛇跪在了地。卻不肯舔,回頭又說:“各位大哥,還有這位大姐大,我給你們跪地求饒,你們就饒了我,我要是舔了屎尿,我四眼蛇以後在道怎麼混啊?我是‘和必勝’的,您就當給我們‘和必勝’一個面子。

“我靠,我管你是什麼,我告訴你。我們是惡龍幫的,”艾麗冷哼道:“你舔了你以後沒法混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知道你不舔我們惡龍幫以後沒法混!你到我的地盤潑了我小弟,我不罩著小弟還怎麼做大姐大?不舔我親手做了你。”

說罷艾麗站起來拿刀要走前來。

“大姐大,這種事情讓我們小的來!”兩邊拿刀的小弟有眼力,一人揪起四眼蛇的頭髮。令他下巴揚起,另一人已經將刀放在了他的喉嚨間。眼看就要橫切下去。

四眼蛇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感覺彷彿已經切入了氣管,什麼骨氣都沒了,連連嚎叫道:“別,我舔,我舔,這次我真舔!求求你們別殺我!”…;

“那你媽就快舔,再敢拖延這次不再和你廢話,直接弄死你!”艾麗說道。

四眼蛇開始猜測這群人不會真的殺了他,不過見他們這麼兇狠,也不敢拿命去賭,別無辦法,只好跪在地,皺著眉頭,伸出舌頭……

“尼瑪快點!”兩邊小弟按住四眼蛇的頭,將他的嘴唇直接貼到了炮哥的鞋子。

象徵性的舔了幾下,艾麗終於揮了揮手:“好了,算了。”

按住四眼蛇的小弟聽到艾麗吩咐,鬆開了手,讓四眼蛇將頭抬了起來。

艾麗又說道:“今天只是給你們一點教訓,記住了我們是惡龍幫的,我呢,叫艾麗。也不怕你們來報復,不過以後再敢來,你們自己先想想後果,聽到了沒有?”

“是是是,艾麗姐,我不敢了,不敢了。”四眼蛇連連說。

“那就帶著你的人滾!快滾!一分鐘內不滾出我的視線,有你們好受的。”艾麗低喝道。

“是是是。”四眼蛇連滾打趴站起身來,和他的那群小弟相互攙扶,急急忙忙跑了。

他的那群小弟一個個也都被打的不輕,但此時全不敢耽擱,跑的比兔子還快,那用一分鐘?才半分鐘就沒了蹤影。

等到那群人走了,艾麗這才回頭說:“阿炮,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隨後到我的公寓來找我,我有事情和你說。至於其他人,收拾一下片場,今天就到這裡,收工了。”

“是,大姐大。”眾人四散而開,各忙各的。

這時陳爭走前來,問道:“怎麼要收工?是不是怕他們報復?”

“嗯,的確有這方面的考慮。”艾麗點了點頭:“你知不知道那個和必勝什麼組織?”

“不知道,什麼組織?”陳爭問。

“這是現在香崗最大的黑社會組織,組織機構十分龐大,還分還幾個派系,佔據著深水埗、佐敦道、油麻地、銅鑼灣還有九龍城這些地盤,全都是香崗最有油水的地區。勢力十分大。就連鄧子坤,也是這個‘和必勝’的人。”

“哦?”陳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