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個難得的好名字啊!不如就這樣定下來,就叫這個名字。”…;

陳爭忽然問:“王教授,你那裡有沒有筆墨?我忽然想親自寫這三個字,來當做我們以後的招牌。”

“哦?”王教授略有驚訝:“小陳老師原來你還會書法?”

陳爭笑了笑,要知道他從小在道觀中長大,沒有上過學,接受的都是古道長類似於以前私塾一般的教育。

要說物理、化學、英文這些現代科目,陳爭他的確絲毫不懂,但中國傳統的國學,他可真沒少學,書法自然更是其中之一。

見陳爭微笑,王教授也不再多問,只是說:“我其實也愛好書法,不過我是附庸風雅,水平很差,但我辦公室的確有筆墨紙硯,不如我們這就回去?”

“好啊好啊,我們也要開開眼界。”王慧跟著叫道。

於是一行人又擠在王教授車中,一路返回滄海市醫學院。

來到了王教授辦公室,王教授鋪紙,文黛磨墨,忙了片刻已經準備就緒,陳爭便拿起筆來,揮毫潑墨,在潔白的宣紙上寫下了四個濃黑的大字:“知守堂”。

字跡直透紙背,剛勁有力!

“好字啊!”王教授嘆道。

這倒不是王教授的誇讚之詞,而是他忍不住發自內心的讚歎。

如今國學已經十分沒落,其實書法不是沒人寫,但寫的好的人卻少之又少。

但此時陳爭這三個字,一筆一劃無不精妙絕倫,甚至可以與那些古代的書法名家媲美了。

王慧、丁寧和張美麗三個女生雖然不怎麼識貨,但也看得出字跡優美,紛紛說:“別說小帥哥神醫的醫術了,就光是這一個招牌,就一定能賣好多錢。”

王教授更是觀摩了良久,又俯身吹氣,將字吹乾,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這幅字收好,只等隨後去將它製作成金字招牌。

這三個字已經寫完了,可陳爭卻沒停,又自己鋪開了另外一張宣紙,在上面寫了大大的一個“道”字。

“小陳老師,這個‘道’字……以後你是想裱在醫館的大堂裡?”王教授問。

“不,這個‘道’字我另有用處。”

陳爭卻也沒詳細說,而是忽然回頭,十分鄭重地說道:“文黛,你過來。”

見陳爭忽然如此鄭重其事,倒是讓文黛一愣,聽話地挪步上前。

陳爭又問道:“你是否真心實意,想要拜入我的師門,跟我學習醫術?”

之前文黛說要跟隨陳爭學習中醫,當時陳爭卻要考驗文黛一段時間,若是她真肯用功,才會正式收她入門。

難道說現在大爭哥想要正式收我為徒了?文黛片刻後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說:“是啊,大爭哥,我是真想拜你為師,學習正宗高深的醫術。”

陳爭又問:“你雖然是要跟著我學習醫術,不過我師門一脈畢竟是道家的傳承,若是想學好醫術,也需要多少涉獵一些其他基礎的玄學知識,對這些你又是否感興趣?”

文黛現在早已經知道了山醫命相卜五術互通,要想學好醫術,的確需要一些玄學的基礎知識,別的不說,至少望診就是如此,因此又連連點頭,說:“嗯,大爭哥,這些我也有興趣。”

“那好,”陳爭微笑頷首:“現在你要把你的八字告訴我。”

文黛如實相告。

陳爭掐指一算,面露微笑。

文黛好奇地問:“大爭哥,你剛剛是不是在幫我算命啊?”

“沒錯。”…;

“那我的命好不好?”文黛又問。

“機梁加會,高藝隨身。”陳爭笑了笑,說道:“你的命格並非頂尖的好,但卻很有潛力。這麼看來,你跟著我以後說不定真能學到一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