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水寒一驚,掃眼看向黑壓壓的遠處,“那女人是誰,快說?!”,千萬別是……

那黑衣人聞言一愣,眸中疑惑的看向沐水寒,“你們,你們不是找那郡主嘛……跳崖的是那郡主啊……”

心中狠狠一顫,沐水寒飛身向崖邊掠去……

沐水寒一走,包圍圈立刻開了個口子,那黑衣人眸中精光一閃立刻起身向林中躍去;

嗖嗖嗖……嗖嗖嗖……

數道破空之聲響起,空中的身體落下,那黑衣人背上插滿了短箭,儼然成了只刺蝟;

沐水寒飛身到了崖邊又被崖底俯衝上來的毒瘴逼退了回去,他愕然的看著丈外處的斷崖,那個該死的蠢貨真的死啦?那他……

他要怎麼跟師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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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丘國,恭親王府

戒備森嚴的府邸到處可見把手的侍衛,清晨的府院內零星的幾個家僕在打掃庭院;

王府主院,鳳修澤的臥室,床帳內滿是歡愛的氣息足可見昨夜是怎樣的一場大戰,兩個赤果相擁的男女動作親暱的相擁而眠,

房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一向淺眠的鳳修澤立刻警醒的睜開了眼,微不可聞的叩門聲,鳳修澤收回微斂的視線看向懷中的女人;

拉過被子掩住她赤果在外的肩背直到頸項,所過之處滿是曖昧的青紫吻痕;

女人咕噥從他胸膛翻躺下去,身體的不適讓她微皺了下眉,卻還是累的不願睜開眼,露出的小臉儼然就是魅無憂;

看著她脖頸、鎖骨直到高縱的柔軟上也滿是曖昧的粉色,這些是昨晚上‘戰鬥’後留下的新傷,鳳修澤眸中一暗,本就昂揚的分身更是一陣緊繃,抬手覆上了她的峰蕾揉搓著,唇也跟著欺進她脖頸吻咬,“死女人,你可真會惹火……”

大清早的鍛鍊下身體有益健康,可就在他準備弄醒身下的女人好鍛鍊一番時,門外細微的響聲又起,鳳修澤抬起頭眸中閃過狠厲,該死的青峰,你最好有十萬火急的事……

深喘幾口氣壓下那股慾火,看著身下還是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女人,鳳修澤無力的撐頭看著她沉睡的臉,這幾天一直都把她軟禁在這裡;

從御天回流丘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方設法的逃跑,氣急之下他又強要了她,既然恨了,那就不再在意她恨多恨少;

一路的歡愛也讓她沒了逃跑的機會和可能,可是這種方法能持續多久?

想到此,鳳修澤抬手覆上了她的腹部,孩子,再給她一個孩子;孩子能留住她嘛?可是孩子,她還能有孩子嘛?

太醫說她的身體因為當年那次小產而虧損的厲害,或許今生都不可能再受孕,如果是這樣?

鳳修澤抬手覆上她面上輪廓,他不敢想象她若是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呵呵,心間自嘲一笑,他也有害怕的時候了;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醫好她,如果她此生不能孕育,也將註定他鳳修澤一生無後,這是他欠她的;

又是一陣聲響,這次竟比前兩次的聲音還大點,鳳修澤面上一陣怨念,從無憂身上翻身下來拿過衣袍開始穿衣,或許他該立個規矩,這地方不許青峰再進來;

開啟門,鳳修澤黑著臉直接走出門外,別說王府戒備森嚴,這院子跟前的暗衛足可以讓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需要通報;”,剛出門,鳳修澤陰寒著臉看著青峰說道;

看著鳳修澤一臉的慾求不滿,青峰暗歎口氣低下頭回道,“燕子那邊出事了;”,燕子是如夢作為暗探的名字;

王爺現在唯一重視的就是屋裡那個下不了床的女人,而關於她的事應該屬於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