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回神後,籬落懊惱的抬眼看向看臺上的那些人,視線不小心和鳳鳴瀚對上,她皺了皺眉錯開了視線;那人旁邊的是鳳修澤,他居然坐在輪椅上來觀看國禮?

視線一轉,籬落依次向他們身邊看去,多羅的皇子親還有巴特羅和蝶姬,蝶姬今天也是盛裝出席啊!

再往旁邊,達莎拉的那幾個人之後就是尚雲國了,籬落視線和雪熙然的撞了個正著,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錯開,又看到東臨遠身上,這兩人還真是遇到一塊去了?都是一身月白的素袍,加上她自己全場就有三個了?今年流行白色嘛?

籬落撇了撇嘴正要收回視線,突然視線內一頓又停在了那裡,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她撞了撞身邊的無憂,“喂,這樣的盛會,來賓是不是應該盛裝出席?”

那些個使臣的著裝都是各國的服飾或者代表身份的袍服,就向鳳鳴瀚,他不過一個太子也穿著袞龍袍來的;

無憂回頭白了她一眼,“你這問得不廢話嘛?!”

“那為什麼那個尚雲皇帝沒穿龍袍?就是便裝那衣服也太寒磣了吧?”,不理會她的態度,籬落繼續問道;

無憂聞言一愣,循著她視線看向東臨遠,“還真是哦?那皇帝故意來砸場子嘛?”

籬落搖了搖頭,微皺眉打量著東臨遠,她好像見了他幾次都是這樣的月白素色長袍,他個人的習慣嘛?

無憂凝眸打量著東臨遠和雪熙然,半晌後,拉了拉身邊的籬落神神叨叨的指著看臺上的他們,“喂女人,你看你看,別看臉吧,你看雪老大和東臨遠的身形像不像?要是雪老大也冠發或者那皇帝改成束髮,我敢打賭,光看背影你一定分不清那兩人誰是誰,哈哈哈……”

籬落腦中瞬間一個激靈閃過,她皺了皺眉抬頭看向臺上的兩人,她第一次見東臨遠時就把他錯當成熙然,即使臉,他們面上也有兩分相似,尤其那種淡笑,只是一個人的淡笑是面具,而另外一個的則是溫潤的笑意……

懊惱的捶了捶額頭,似乎那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籬落皺緊了眉頭又反覆的想著剛才的思緒……

“嗯~”,無憂沒有發現籬落的異常,一直盯著上面的兩人越想越有道理,“怎麼會這麼像呢?哎呀,你看雪老大那風姿翩翩,多有氣質,和那皇帝坐一塊都把那皇帝比下去了,要是再來點狗血的,說不準雪老大還能混個遺落在民間的滄海明珠,皇室的血脈啊,和那皇帝噹噹兄弟啊什麼的,這想法怎麼樣?哈哈哈啊呀……幹嗎?”

無憂腦中自編自演的狗血劇情被籬落突然的動作給生生打斷了……

——(

籬落瞬間抬頭,明亮的雙眸中精芒爆閃,她起身一把提過無憂急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無憂被她提起有一瞬間驚愕,聽到她的話忙回想著顫聲道,“怎麼會那麼像?哎呀,雪老大風姿翩翩把那皇帝都比沒了……”

“不是這個,後面後面……”,籬落打斷她的廢話;

無憂想了想說道,“後面?狗血?雪老大是滄海名珠?和那皇帝做兄弟?什麼啊?”

籬落放開無憂的衣襟還幫她重新整理一番,眸中滿是讚賞的瞪著她,“你太有才了……”

“哎呀心裡明白就好了唄,幹嗎非要講出來;”,無憂魅笑著欺進她,隨即面色一整冷瞪著她,“現在該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什麼了嘛?”,難不成她瞎貓亂撞上死耗子,那雪老大真是……

籬落搖了搖頭,低頭整理著腦海中零星的片段;假設,如果那隻臭兔子他真的是尚雲國的皇嗣的話?

那麼那次和東臨遠在一品樓談話時,他一直所說的‘他’就不是指他自己吧,而是指的熙然?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他會問她喊的是‘熙然’嘛?

這樣說,那他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