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棲鳳宮一切事宜聽我吩咐,這句話有什麼看法?”

雪熙然聞言微皺了眉,他剛才也在思索那個太監話中含意;祁帝若是讓她受到傷害,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你的意思是說……”,魅無憂立刻會意,半信半疑的問道,“哈?難不成他真的洞察了你的意圖,可是他這樣算是幫你還是害你?他把那些女人……”

“噓!”,籬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掃了一眼四周低聲道,“那些女人暫時不是問題,別忘了那幾個有分量的都受傷了,即使有動作也會透過他們身後家族的勢力,問題只可能出現在朝堂上……”

魅無憂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無力的嘆氣道,“大姐,你別把那些女人想的太簡單,那深宮裡的女人們整天為了一個男人鬥來鬥去,早就鬥得心理變態了,你這樣……鳩佔鵲巢保不準就成了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

籬落無力的趴在桌上,手撐著頭烏拉道,“事已至此啊,所以才說行險一搏啊!主動也總比被動好,再說了,那也得今晚演出成功才能讓人家入套啊!”

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那撥人,“現在這樣還怎麼入?招待外使?說不準明天還會得到表揚呢?!你說那個掃把星怎麼還不走……”

魅無憂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你說哪個是掃把星?”

“那個流丘的太子,鳳鳴瀚,又是一頭自大的沙豬!”,籬落想起那日的事又是火大,惡狠狠的說道;

雪熙然眸中疑惑,沙豬?

魅無憂魅紅的眼簾半斂,想了想還是說道,“女人,你最好離那個鳳鳴瀚遠點,千萬別引起他的興趣啊……”,那男人根本就是個變態;

只是無憂不知道的是,這話已經說晚了,籬落不但引起了他的興趣,而且很濃厚……

籬落回眸看向她問道,“你是說會英樓的事?”

雪熙然疑惑問道,“你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魅無憂和他同時問出問題,隨即抬眸看了他一眼,恐怕她先前猜得不錯,是雪熙然救了這笨女人,幫她掩了行蹤;

籬落抬頭左右看了兩人一眼,挑眉回道,“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的,只是猜測……”,縱了縱肩,補充後半句,“現在證實了!”

說完端過酒壺,為幾人各斟滿酒杯;

籬落視線餘角看到魅無憂多變的神色,漫不經心的問道,“你認識鳳鳴瀚?”,想來想去,就只有鳳鳴瀚才是她剛才失態的原因;

她在大膽的猜一猜,那會不會是她的過去?

魅無憂瞪了她一眼,對她眸中興趣特為無奈,“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了?”

“八卦不是女人天性嘛?不想說算了;”,籬落隨意的回到,手中動作未停的為自己斟著酒,這酒杯太小了……

雪熙然按住她倒酒的手,微皺眉道,“落兒,不要貪杯;”

籬落微微一笑,對著他小聲說道,“這酒是我自釀的,我得檢驗一下勞動成果啊;放心吧,我不會喝醉的;”

雪熙然抿了抿唇,見她堅持最後只好鬆開了手;

這邊是愜意對飲的三人,卻成了那邊桌上的話題,鳳鳴瀚瞥眼看向對面籬落的背影,端著酒杯就走了過去;

雪熙然湖水般的眸底微閃,正在喝酒的魅無憂也似是有所察覺,看了一眼雪熙然,隨即低聲對著籬落蚊蠅道,“女人,有人過來了;”

籬落動作一頓,並沒條件反射的回身看去,而是湊近魅無憂問道,“那個武功真的這麼厲害麼?”,那些個內功提高什麼五覺、還有那個輕功,又一次讓她勾起了好奇心;

魅無憂無力的看向她,“被你吃掉的那個歸元丹,那可是固本培元,提神養氣有助內力修為的,就這麼被你浪費了……”